了皇城宫门后,才下马步行,向着母后宫中而去。
从东庐山回来这么长时间,朱樉也基本想好了老朱可能会问出来的各种问题。
其实无非自己求雨的办法,原理等等。
亦或是让自己聊一聊对于天人感应这方面看法。
应该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朱樉抹了抹自己被蓑衣磨得有些痛的后脖颈,前几日的晒伤还不曾好。
嫩皮被蓑衣一磨,更痛了。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躬安。”
随后才好像看见老朱一样:“不知父皇在此,圣躬安。”
朱元璋在这种只有三个人的场合,倒是不太在乎礼节。
摆了摆手便问道:“今日这场雨,可是你小子施法弄来的?”
朱樉瞬间感受到两人之间厚厚的壁障。
这是数百年发展,名为科学的高峰。
即使是雄才大略如朱元璋,在面对这种超出认知的事情时。
也难免将之,归咎于怪力乱神之说。
还是身为母亲的马皇后眼神更好,瞧见朱樉雨中骑马回城,早就冷得不行了。
端起一碗温润的茶水,“樉儿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不用着急说。”
朱樉接过茶水喝了几口,感觉暖和了不少,对着马皇后笑着说:“谢谢娘。”
和刚才不同的称呼,代表着朱樉对眼前两人来说不同的身份。
他们不仅仅是父子、母子,同时也是帝王臣子。
马皇后心细如发,自然察觉到这些许区别,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只是又给朱樉沏了一碗茶。
老朱一代雄主,也发觉自己刚刚有些急了。
顿时缓和了口吻:“樉儿,你是用何手段求来的雨。”
朱樉想了想先问了老朱一个问题:
“不知道父亲觉得,这雨到底是如何来的?”
不能让老朱理解雨的来历,很难解释清自己增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