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要挨上你祖父的几个手板子,现在想起来还要痛呢!”
张有正亦是想起来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谁叫你总瞌睡,读书瞌睡,习字也瞌睡,下了学你倒精神了,偏你在里头又最年长些,总要带坏风气,不罚你罚谁!”
赵世谨闻言还不服:“我又不是不学无术,我只是、、、只是换个时候学罢了,白日里谁能起得那样早,当真受罪!”
二人嬉笑着离开,那头赵承砚和柳云清也到了临汴河的一家酒楼更衣梳洗。
布行的余娘子亲自来送的衣裳,还当他们官人今儿厉害了一回,肯跟柳娘子道明心意了。
谁道过去一瞧,大失所望,二人竟分了两个房间,还特叫来青麦伺候柳娘子。
余娘子心中直啧啧叹,心说官人总这样正经,只怕几年也抱不得美人归,若等着等着官人再给赐了婚,可叫他傻眼了!
然想归想,余娘子也不得不佩服官人的定力,不像她似的,昨儿卖头花子看上一个给妹妹买头花的小郎君,今儿就把人底细都给打听明白了。
若不是官人有事儿要她办,夜里只怕她就跟人制造偶遇,过不几天就一道快活了。
那首诗怎么说来着,人生在意须尽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