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玉。”
“若是外行人多被迷惑,只有摔碎了才能看清里头的白玉心,知道自己被骗了。”
万金连连点头:“官人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行家如此得以看出,小老儿以后也能涨涨本事。”
赵承砚执扇点了点假玉外皮的红色:“辨别之法不难,此物在阳光下看着透亮,分辨不出真假,但在屋内便比真血玉的颜色要暗沉得多。”
“见过真血玉,自然能分辨出假的了。”
赵承砚说得轻松,但他的法子一般人还真不好效仿。
他乃皇亲贵胄,从小又是当太子培养的,虽不得什么关怀,但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
自然练的出好眼力,不必仔细辩了真假,仅凭感觉就知道了。
被人一句拆穿,柳成功不由恼羞成怒。
他不敢冲着揪着他尾巴的几位大人发火,也不敢冲着万金来,更不敢得罪了赵大官人。
他对自己的女儿怒目而视,颈上青筋暴起,只恨不得杀了柳云清才好。
“都怪你!要不是你多嘴,我能落得如此地步!”
“你刚生下时我就该掐死你!你这个丧门星!”
谁也没想到,柳成功竟敢当众怒吼着朝柳云清打去。
若叫他的拳头砸在柳大娘子的脸上,非得要了人半条命不可!
柳云清躲闪不急,才来得及抬起手臂,忽然肩膀猛得被人往后一揽,下一秒柳成功剧烈的痛呼声骤起。
柳云清缓缓睁开眼睛,抬眼便见赵大官人冷厉的下颌线。
清幽的兰香裹着浅浅的檀香扑了她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