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兄长这些年过的有多苦?你还有心思管一个外人?”
太医经过多番讨论把脉,已经是确定了,郁润年幼的时候就被人下过绝育的药。
因为伤了根本,想要调养好,怕是。
国舅摇了摇头,郁润就在里屋,他那句好不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郁旭轻笑一声,幼时?如此许氏何辜?
人家也是书香门第的贵女,嫁的夫君不能生养孩子不说,脾气暴躁还爱打人。
不过,父亲外人这两个字用的极好,“我倒是真想劝劝嫂嫂,当过衙门直接义绝,如此才能担起父亲这一句外人二字!”
成亲这么多年了,公爹还如此评价人家,若是许氏听见,该有多么的伤心。
郁旭本来是个脾气大的,说话自是没有顾及。
国舅恼的捂着心口的位置,“你这个蠢货!”
郁旭听国舅没完没了的这么骂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忍不了的,“是,我是蠢,我这么蠢可还有官位!”
“你这话何意?难道我没有了吗?我只是在养身子,养好了便可以去礼部。”郁润从屋子里一直听着他们争吵。
或是因为国舅回来后,明显的心事重重。
郁润总是疑心,是不是国舅的心思跟自己有关系?
“润哥儿,你怎么出来了?”杨氏顾不得抹眼泪,赶紧去扶着郁润。
刚刚被郁旭躲开碰触,这会儿个直接被郁润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