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皇帝不行了,还老唏嘘什么。
只是,生孩子的事他也不是能干的。
旁的女人不碰,就碰叶晨一个。叶晨本来身子就不好,之前又小产了,抱孙子更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
摆了摆手,这些个烦心事先不想了。
又商量了几句,让郁方回吏部去忙,而后下令让国舅即可进宫。
不过也是巧了,国舅听闻郁旭过家门而不入,这会儿腾出空来,想着亲自进宫来抓郁旭,没想到半路上就碰到了国舅,所以太后还没忙完手中的活,国舅就来了。
太后拿着笔头也没抬,“让他等着。”
国舅被叫过来,太后突然又不见他了,不由的有些忐忑,他双手不自在的放在宽大的袖子里,频频的往殿里望去。
“公公可知晓,太后娘娘宣本官进去所为何事?”思量再三,到底摘下腰间的玉佩,送在宦者手里。
宦着抬手拒绝了国舅的东西,“娘娘凤意难测,国舅且安心的等等便是。”
拂尘轻摆间,不捉痕迹的退后几步。
国舅无声叹息,而后视线放在了旁边的偏殿上,也不知道今日翰林院当值的是哪位大人,或者说也不知道魏伊人在不在宫里,她可知道太后所为何事?
思量着,脚下挪动,又朝宦者询问今日当值的大人。
宦官的拂尘连着摆了两次,“杂家只伺候太后娘娘一人,旁的事哪是杂家敢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