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私下里跟丁阁老勾结,早就该处置了。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摆出来,国舅还有什么话说。
国舅抹着眼泪,“娘娘,他毕竟是您的侄儿,您想让他怎么活?”虚无缥缈的前程,还是说想让同僚笑掉大牙?
郁润还年轻,让他怎么面对?
这不是要毁了郁润?
国舅正在声泪俱下的控诉,下头的公公送了折子过来,有几本是来参郁润宠妾灭妻的。
太后随手翻看了几页,恼的将折子扔在郁润的跟前,“哀家说过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你在家里过分也就算了,丢人丢到外面去了?
郁润看着也傻眼了,这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郁方撇了他一眼,想想也是,这种事那个姨娘不会说,许氏巴不得离着郁润远些,只要不出大事,许氏也不会去自讨没趣的告状。
“娘娘,润哥儿子嗣艰难,骄纵下头的人无可厚非。许家都不说什么,旁人又如何替他出头?”若真做的不对,也该是许氏开口。
太后轻揉着眉心,“好好的孩子,如今变成这样都是你惯的!”
还什么许家人说,人家为什么不开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国舅这话,简直就是照着脸上的。
“娘娘,老臣知道老臣做的不对,可是娘娘,润哥儿也是您的侄子,您对他就没有半点心疼吗?”国舅理说不过,又开始卖惨,“谨哥儿已经回京,可他一双腿已经毁了,为了天下大义,臣也就认了。可是娘娘,臣已经折了一个儿子了,难不成娘娘忍心让臣再折一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