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大叫的让人扶着他,轮车也不要了,直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润哥儿。”杨氏想去追,被旁边的郁凝给拉了一下,“母亲,让兄长缓一缓。”
这种事放在任何男人的身上,都是受不住的。
郁凝微微皱眉,却在心里琢磨。
外头的那些药都是极好的,郁润吃了也是赞叹。也就是说,这种事上郁润是正常的。那么为何就没有孕,难不成真的有其他的毛病。
郁凝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可是她又不敢跟杨氏直说。
杨氏只觉得,到最后还是女儿贴心,看看这俩儿子,一个比一个让她难受。
不过跟郁凝聊了也没有一会儿,她就去前院看望国舅。
书房此刻开着窗户,即便是冬日里风大,杨氏进去的时候,依旧能闻到,书房内这一股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你说你在母亲跟前胡说的什么?”书房内,国舅将跟前的桌案拍的作响。
训斥人的姿态,倒像是在训斥下属,不像是跟妻子说话。
从前,杨氏想从前她会怎么想?会觉得伤心。而现在,杨氏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屈膝福了福,“这事是妾身考虑不周全。”
痛快的应下后,随即坐在了一侧,“只是,两位妹妹已经是爷的人了,妾身想着位置赶紧定下来,咱们郁家,便是妾也该是明明白白的妾。”
说完,清了清嗓子,“爷的身子最重要,四姨娘那个没福的,惹了一滩祸事,妾身总想着,爷这么紧绷着也不是法子。”
“行了,整天个絮叨絮叨的。”国舅不耐烦的摆手,不过听起来语气倒是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