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定然有诸多不易。
刚才萧景铮的话,让她亦有反省自己,可更多的是心疼。
她重活过来,到底是想要一个合格的皇帝,还是想要一个快乐的儿子。
祝月认真思考后,对琴姑姑道:“都是我的失责,当时只想着不能让刺客伤害到他们,选择了最极端的方法,这么些年没有让他好好感受过爱,让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人,我只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弥补对他缺失的爱。”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低哑发颤的:“母后。”
萧景铮一脸愧疚地走进来。
祝月的话,他都听到了。
八尺高的男人,还穿着明黄的龙袍,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扑进母后的怀里,只能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将头埋在她的膝上,“对不起,母后,我不该怪你……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要在离开我。”
祝月忍不住抬手,还没碰到他的脑袋,萧景铮就主动蹭了过来。
他的头发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软了。
但人还和小时候一样。
她的眼里多了一丝狡黠和欣慰,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要她稍微表现出难过,他就像小狗一样凑过来,哄她开心。
洪福跑进来,硬着头皮打破了和谐的氛围,“皇上,苏姑娘说,她不想待在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