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儿自己撞了城墙停下,这才连带着车厢侧翻停了下来。
车厢被摔得七零八落,车帘和车里的细软胡乱搭在残破车壁的断茬上,周围的路过的百姓小心翼翼的围上去,本以为里头的人早就逃了出去,谁道却见暗红的血缓缓滴答而出,淌了一片。
“官人、夫人,办妥了。”
柳云清才在府邸后头的池水边寻到赵承砚,这人倒是闲情逸致,正临水弹琴呢。
柳云清没有打搅,只是坐在他身侧静听,手执一盏青麦递来的薄荷饮子,叫她躁动的心绪平复了不少。
一曲终了,没等柳云清开口,武凌现身迎了上来,给官人和夫人见礼。
柳云清纳罕看看他又看看身侧的阿砚。
“什么事儿办妥了?”
赵承砚仍不开口,只抬抬手叫武凌说去。
“回夫人话,鲁倱胆大包天敢到您跟前儿造次,官人动了怒自然是要为您出出气的,然还不等着咱们的人动手,谁道鲁倱先害了他自个儿。”
原来,鲁倱一跟柳云清对上,赵承砚便收到了消息,只听得下头人同他复述了鲁倱的话,赵承砚当即杀机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