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是他的什么,自然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怎么护着都不够的宝物。
然诚如柳云清所言,从前没有他的时候,她便是个要强的,什么风风雨雨都自己扛了过来,眼下多了他,他不想再叫人受了半点儿委屈或是不妥。
可若是保护太过,柳云清便也做不得柳云清了。
“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最是在乎你不过,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我岂能控制得住我自己,若叫我看着你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当忍不住杀人。”
柳云清拉了拉赵承砚的手:“何至于此的,从前我虽是要强,可也免不了瞻前顾后的,有了你就不一样了。”
“我昨儿也说了,我不介意做你的棋子,并非是叫你只利用我,是咱们两个配合着,我做你不能做的事,你来护我不能护的周全。”
“我自然是相信你能保护我,我才有任性、才有妄为的本事。”
赵承砚素来说不过柳云清,且听得人三言两语这么一劝,他的心就松动了。
这是这事儿牵扯甚广不能莽撞,他且还得回去点点兵,看看怎么保护云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