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子的伤痛得她眉头一紧。
“那衙门就这么给他二人的死定了性?就不查了?”
赵承砚忙捧了柳云清的手,给她看伤:“怎么会,你知道我同开封府张大人亲厚,这事儿我叫人给他提了个醒儿,让他将悬案往上禀了去。”
“大理寺一插手,官家必然知晓,如此就该有人要坐不住了,咱们眼下只管静观其变。”
柳云清闻言才放心一些,手上的伤结了痂,夏日里也不好包得严实,她看了一眼便不甚在意了,抽了手继续捡了糖糕吃去。
那动作大的可叫赵承砚心疼,只得尽量叫柳云清少自己动手,自己给人代劳去。
喂着柳云清,赵承砚话不停。
“然若是指着大理寺办案,没个一年半载的也查不出什么,况大理寺也颇有牵扯,自然是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然我们得叫刘擎和鲁倱自己坐不住,乱了阵脚。”
“那陈家兄弟也不是一无是处,有几分心眼,也有做过梁上君子的经验,当初派人同他们接触时,那人也没想过陈家兄弟那样大胆,连他随身佩戴的东西都敢偷。”
“那陈家兄弟死得太快,没来得及将东西典当出去,武八还算心细过去一趟还真寻着得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