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伺候着大娘子起身。
“官人临走前还真给大娘子留了些事儿呢,府上昨儿得了几尾黄河大鲤鱼,娘子若不用可就浪费了。”
“宫里也送来了不少上好的绢布,正适合做大娘子夏日的衣裳,在那儿摆着也是占地方。”
“还有府上的账本子也没人看了,库房的钥匙也没人管,可都指着您呢!”
柳云清一听,好嘛。
先前还只是为了生意掏空了赵承砚的荷包,而今赵承砚是将他的全部身家都交给了他去。
还什么鲤鱼怕浪费,绢布占地方,这人用心也不直说,可叫人好笑得很。
若她真攥住了府上的账本和钥匙,以后他赵大官人花一文钱都得来她这儿支取,为把她留在府上,赵承砚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既愿意给,柳云清也没推脱,上午在书坊忙活完,下午还真回了府上,用罢鱼脍便开始给人核算账本子,夜里才回家住。
府上下人也都彻底改了口,对她恭敬有加,一口一个夫人叫着,除了二人还在人前过了明路,旁的已是同成亲丝毫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