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之语,云清身子到底如何,您同我实话实说。”
老府医叹了又叹:“真是瞒不过您,下官问了娘子葵水之事没直接回答,便是怕说实话伤了娘子的心。”
“她那日跳河当是来着葵水的,本就身子底子算不得顶好,又被冰冷的汴河水一激,而今几个月了都不曾见来,恐要影响了以后的生育。”
“下官虽能给娘子慢慢调养,可到底不是一时一日之功,以后的事儿谁也不好说。”
“下官侍奉官人十多年,知道官人最是重情之人,认准了柳娘子就不会再有旁人,只是您身份不同,为了子嗣,您、、、、、您还是多考量吧。”
老府医说这话时都没敢抬头,只听得官人呼吸变得又急又重,拳头都攥得发抖。
“您也知道我如何秉性,既认准了,就是前头有刀山火海我也不在乎,况我在乎的是云清,不是什么子嗣。”
“些个人生而不养,养而不爱,我是看透了的,只要我同云清好,旁的我不曾想过。”
“您不必再劝,只好生顾着娘子的身子,万事有我为她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