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她可以随意亲近的。
赵承砚的脸又烫得起来,他从未这样被动过,油然冒出一股子羞涩。
他顺从地抬起自己的脸,直起上身,只同他的云清隔着五六寸的距离,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赵承砚甚至能嗅到柳云清说话时呼出的甜酒气。
像是杏花酒,也像是梅子酒、、、、、怪不得醉了的,今儿宴上什么酒都有,她当是都尝了一遍。
偏跟前的小醉猫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不知眼下的情形叫人有多难捱。
只睁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对着他眨巴眨巴,手又轻又柔,一会儿用帕子蹭蹭他的鼻尖儿,一会儿又贴贴他的额头。
赵承砚盯着柳云清的饱满的嘴唇,清心咒都不知默念了几遍,可这过程惊人的长,好一会儿没见云清动作,赵承砚以为擦干净了。
可谁道柳云清微蹙着眉头,脸上泛起些疑惑,下一刻竟直接贴了上来。
赵承砚只觉自己耳中轰然一响,好一会儿才发觉柳云清并非要轻薄他,而是用额头贴住了自己的额头。
“阿砚,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得了风寒,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