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了,娘子叫我白新阳,以后我便同雨平雨安一样,一心侍奉大娘子。”
柳云清抚了抚白新阳的纤弱的背,很难想象这一夜她是如何辗转挣扎才做出了这般决定,又宽宥了她。
“好,新阳是个好名字,这是你的本名吗?”
白新阳点头:“我五岁家破人亡,被小叔贱卖,而今已记不得是哪几个字,只记得阿爹阿娘如此唤我,而今我便用新旧的新,阳光的阳给自己取了名。”
白新阳在柳云清手心子里写画着,她没过多说自己的身世,只简单提了一句,然五岁被小叔贱卖,而今称心与她同岁,这十多年的艰辛可想而知。
不过,从前事就都不讲了,称心得了幸福,以后白新阳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正说着,柳云清抽了抽鼻尖儿,闻到一股焦糊味儿,白新阳呀的一声儿,忙撒开环着柳云清细腰的手臂,朝灶台扑了过去。
末了苦着脸,从锅底子捞出来一个黑黑的饼子。
柳云清忍不住笑她,干脆也挽了袖子帮人烙饼去。
待李婶子过来,两个人都忙活得差不多了,这可叫李婶子愧疚得很,今儿的银钱都不肯收。
正好白新阳做的烙饼多了,叫李婶子提走了四五张,另拿走几个煎角子,如此不算人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