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容她。
“只是一种祈愿罢了。”
为了这个祈愿,当晚望月楼就摘了招牌,另造了新的去了。
二人一道用了晚饭,又一道在街上避着人群散步消食。
直到赵承砚将柳云清送到了家门口,柳云清还有些恍恍惚惚的。
她同人告了别,进了家门,给她掌灯的傻小子沈恒又呆呆看着她道。
“大娘子,你的脸好红!”
柳云清摸了摸自己的脸,仍是嘴硬:“哪有的事!”
只是,只是觉得刚刚同赵大官人一道回家的场景,怎么那么像学生时代的小情侣,不舍得分开回家,非要一块儿压马路呢。
越想越是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攀不上这样的皇家贵胄,嫁过去也是遭罪,但仍是忍不住想赵承砚这会子在干嘛,有没有乖乖地回去。
回到房中借口休息,柳云清摇身一变又成了一只猫儿,溜溜达达沿着赵大官人走的方向去了。
然她才翻过自家的大门,往巷子口一张望,长身玉立的赵大官人就立在黑暗与热闹的交界处。
他既不属于外头热闹的一份子,又不曾在安静的巷子里有个容身的家。
他为什么还在这儿站着?
难道是为了等她?
柳云清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任赵大官人再厉害,也不能知道她白日里是清溪书坊的柳掌柜,夜里却成了他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