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便是改兵制,改商税、、、、、得大换了血,才能叫人有心思调集力量对外去,若无此决心,一切都是惘然。”
种诂如何不知,他虽没赵承砚如此城府,也晓得朝廷要变革的实在太多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无力,才愤怒。
他捏了捏眉心,似玩笑般的看着昔日的玩伴笑。
“所以啊,依着我的意思,这官家就该你来当,快叫我打个痛快仗吧,憋死了!”
赵承砚哼笑:“便是没了官家不是还有雀儿太子,我算什么东西,好了,这些烦心事不提,府上我备了酒菜,既回来了就好好松快两日。”
“至于种伯需要的郎中和药材你不必着急,我给你准备就是了,种家军缺了多少银子你报个数,我也给你准备些。”
种诂感激得不得了,原是坐在赵承砚对面的,这会子一屁股挤在赵承砚身边,一把将他抱住。
“阿砚弟弟,你可叫我如何谢你,我一穷大头兵,甚也没有,只能以身相许了,啧啧你今儿打扮这么好,还熏了香,莫不是专为我打扮的?”
赵承砚可嫌弃死他了,连推带踢将他从自个儿身上撕开。
“谁待见你啊,我可不是打扮给你看的!去去!你一身的黄泥臭汗,亏得没叫有正陪着一道来接你,不然你可要将他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