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用的。”
双喜眼中还是鄙夷,哼道:“那是陛下给他们机会,陛下鬼主意可真多,连泼皮都能用上。”
太后微微扬起头,长发滑落,双眸落在街边朱祁镇身上,眼眸似有千转柔情,如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轻轻拂过落下的秀发,抿了抿红唇:“整天往宫外跑,才遭遇刺杀,他也不想想有多危险,双喜,马车驾过去,我把他带回去。”
朱祁镇正在那教育朝小天,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身边,他抬头就看到了双喜,愣了下:“双喜,你们也出宫了?”
双喜站在马车上,欠身一拜。
朝小天认出双喜,就是那次被罚的不讲理的姑娘,但车里面的夫人很明事理。他惊诧的问:“师傅,你们是认识的?”
“哦,这是我家丫鬟。”朱祁镇道。
“原来如此啊。”朝小天连忙上前,走到马车前,朝双喜抱拳,“姑娘,你是我师傅家的丫鬟啊,上次是我失礼了,抱歉。”
双喜撇了撇嘴,昂着头不搭理。
朝小天又朝着马车一拜,提高声音道:“那车里面的,定然是我师娘了,弟子朝小天,拜见师娘。”
朱祁镇,双喜,还有马车里的太后,都懵了。双喜正要解释,马车里的传出太后的声音:“鱼龙帮朝小天是吧?听你师傅常夸你,不错。初次见面,这是赏你的。”
一个钱袋子递出,双喜伸手接过,朝着朝小天哼道:“给你的,拿着。”
朝小天连忙摇头:“应该是弟子孝敬师娘,怎么能要师娘的银子呢?”
朱祁镇一拍朝小天肩膀,道:“师娘给的,你就拿着呗。”
朝小天这才接过来,再拜,急急道:“师娘,小天以后孝敬你和师傅,给你们养老。”
噗嗤~
马车里传出太后的笑声,她立马收住:“很好,你忙去吧,我要带你师傅回去了。那个……师傅,你还不上马车?”
朱祁镇耸耸肩,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就看到太后在那抿嘴笑,明媚动人。双喜驾驶马车继续向前。
“幼稚。”朱祁镇白一眼。
太后收起神色,横一眼:“你怎么又跑出宫了?又是去会那个……宁荣荣?”
朱祁镇摇头,一脸无语:“这回真不是,有个叫君山会的组织,我找人帮查查。”
“君山会?”太后微微蹙眉,就岔开了话题,“你跟宁荣荣怎么样了?有新进展吗?”
朱祁镇瞪眼:“没完了,是吧?”
他伸个懒腰,直接躺下,熟练的枕着她的双腿,长叹:“波谲云诡,暗流涌动,难啊。仇敌遍天下,知己无一人,我这大好头颅,谁来取?”
太后在他额头轻拍了下,哼道:“要取,也得本宫取,其他人,谁都不可以!”
马车摇摇晃晃,朱祁镇眨眼入睡,太后哑然失笑,这伪帝似乎每次躺在自己的腿上,就很容易睡着。而她也不再抗拒这种适度的亲密,似乎越发贪恋他身上独有的清香。
……
马车到了坤宁宫,朱祁镇就醒了,他自己揉了揉眼睛,也是有些疑惑,靠在妖后那软软的腿上,竟然深度睡眠了。
“发什么愣?扶我起来,腿麻了。”妖后瞋一眼。
朱祁镇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猛地用力,拉进怀中,另一只手轻揽着她的腰肢,柔声道:“肩膀借你靠会儿,你站会儿,腿就不麻了。”
妖后没有反抗,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一双水润的眼眸泛过柔情,面色红润,带着一抹羞涩,轻抿着嘴唇。
“你身上的清香哪来的?”她问。
“啊?”朱祁镇一愣,“我身上香?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喷香,也没熏过熏香。”
妖后嗅了嗅鼻子,确定有一种清爽的淡淡香气,面色瞬间如霜:“你是去找那个女人了吧?宁荣荣?”
她推开他,掀开车帘,双喜在车下接应她跳下马车。朱祁镇还有些懵,闻了闻自己,没有清香啊,他跟着下车,抓住双喜问:“双喜,朕身上有清香吗?”
双喜被迫闻了闻,微微蹙眉:“没有啊,有汗臭。”
朱祁镇:“!!!”
妖后也疑惑,走近他,又闻了闻。看向双喜问:“淡淡的清香,你没闻到?”
双喜见太后这么认真问,她仔细在朱祁镇前后都闻了下,摇头:“真没有闻到,太后,陛下身上没香味,有汗味。”
朱祁镇摊摊手:“朕也没有闻到什么清香,就你闻到了,果然属狗的。”
妖后抬起她的大长腿就踢,朱祁镇轻松躲过,快步进了坤宁宫。双喜扶着太后走在后面,太后又向双喜确认了两次,双喜都说真没闻到。
“怎么会呢?”她疑惑了。
……
时间还早,离天黑还得两个时辰,朱祁镇瘫在椅子上,不打算去批折子了,只想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