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定清新干净,京城都会变得漂亮。”太后道。
“还不简单?多找些泼皮呗?”双喜摊手。
太后微微摇头,迈步进了法海禅寺。跟上次一样,上了香之后,在后院禅房休息。没多久,那个带着斗笠的男子来拜见。
“禀太后,陛下用俞士悦审案,这是不会放过成国公啊。”男子担忧道。
“成国公,可弃之。”太后冷道。
“他虽然被免了职,削了爵,可军中不少人受了三代成国公恩惠啊。”男子道。
“没有用。”太后摆摆手,“你做好弃成国公的准备,不要遭到牵连。”
男子只好点头:“是!”
太后挥挥手,男子就退了出去。
……
夜色如墨,寒风呼啸。
永和宫却是温暖一片,凤榻上,德妃孙蓁蓁轻咬着嘴唇,白皙的皓腕紧紧的勾着朱祁镇的脖子,她正要开口,薄唇便是被堵住了,顿时美眸微微睁开,迷离了一会儿,便热情回应了起来。
渐渐的,两道人影相拥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凤鸣,孙蓁蓁无力的躺在软榻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娇艳动人。
朱祁镇轻拥着她,道:“近来没去看太后?”
他心中有些奇怪,近来去太后那用晚膳,再也没碰到过德妃。德妃轻咬着嘴唇,娇嗔一笑,语气柔媚慵懒:“臣妾哪能天天去太后那蹭饭?那不合规矩。不过,臣妾每天都有去给太后请安的。”
朱祁镇扶额一笑:“那也不必,你们不烦,我估计太后都烦。”
德妃乖顺的靠在他的怀中,薄唇轻启,轻柔好听的声音:“陛下,那是后宫的规矩啊。不过,今天没去,太后出宫了。”
朱祁镇微微皱眉:“太后最近常出宫吗?”
德妃摇了摇头:“也不经常,碰到过几次,说是去寺庙烧香祈福。太后信佛啊,碰到一些特殊日子,都会去的。”
朱祁镇伸了个懒腰,枕着自己的双手。
德妃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妩媚撩人的眸子微微眨动,水润嘴唇微微抿动,声音轻柔酥雅:“陛下,姐妹们都在暗暗比呢,看谁能先为陛下诞下龙子。”
朱祁镇一头黑线,你们把朕当啥了?
……
“哈欠!”
早朝后,朱祁镇回到乾清宫,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柱子在那连续打喷嚏。站在他身后的曹吉祥面色古怪,弱弱的提醒:“陛下,敬事房那边提醒说陛下你最近翻嫔妃牌子频繁了,陛下,注意龙体啊。”
朱祁镇扶额:“你丫一个太监,懂个屁。”
实际上,皇帝召妃子侍寝,有着严格的流程,只是他这个皇帝不遵守。但是,敬事房那边对他召妃子侍寝的记载可是清清楚楚,特么,连时间长短都有记录。
“陛下,山东布政使董与昌求见。”曹吉祥只是提醒了下,转到了正事。
“快请!”朱祁镇挥手。
他走到御座上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腰子,暗暗决定,是得休养几天。没多久,董与昌上殿来,一番参拜。
“平身。”朱祁镇很高兴,“董与昌啊,咋又黑了呢?”
董与昌十分无奈的样子,摊手:“上个月,河道总督王涞到山东,整天拉着臣巡查河道,给晒黑了。他现在可厉害了,要臣配合这个配合那个,烦死了。”
朱祁镇微微含笑:“朕也听说了,黄河九省的官员,都怕他王涞去。董与昌,你和王涞,患难兄弟啊,咋也怕他了?”
“臣不是真怕他。”董与昌面色变得严肃,“有些个官员,是真怕,不过也不是那种害怕。因为王涞要求严格,他们配合不上,甚至,有的官员本想着从河道捞钱。陛下,王涞在底下做的辛苦啊。他那个人,还是太善了。”
朱祁镇冷哼一声:“朕给了他王命棋牌,他不知道用?底下的那些贪官,他不杀几个,不震慑一下,以后会更辛苦。你回去跟他说,朕给他兜底,他要大胆的干!不然,要等到何年何月,黄河才会安澜?”
“遵旨!”董与昌颔首。
朱祁镇轻叹一声,挥手道:“说说你山东的情况吧。”
董与昌就是来禀报的,他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朱祁镇听了后,缓缓点头:“董与昌,要不,你留京吧?山东那边已经上了轨道,交给其他人。”
“啊?”董与昌大惊。
朱祁镇的确想把他留在京师,首先他是个好官,还很狡猾。
“你先去刑部做个侍郎,过个渡,朕会把刑部交给你。”他认真道,“京师不比地方,你先埋头做事,好好学。”
董与昌恭敬一拜:“臣遵旨!”
……
董与昌退下后,朱祁镇想着王涞的事,提笔给他写了封信。他对这个河道总督最为重视,不想他纠结在地方官的斗争里,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