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不会认输的。”
“可太后已经不信本王了。”朱祁钰冷哼,“她好像越来越信任伪帝,哼,她终究不是朱家人,最后认命也是可能的。”
钨行道肯定的回答:“断然不会!太后定然有后招,并且是厉害的后招。王爷,你接下来就是等待,太后与伪帝相争,最后你渔翁得利。”
“但愿如此!”朱祁钰点了点头。
钨行道端起茶杯喝一口,眼中精芒闪过。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王爷,我现在担心的事成国公啊。陛下现在大权在握,肯定会排除异己,首当其冲的就是成国公。而成国公呢,行事冲动,容易被人捏着把柄。”
“这个盟友不能失去,他手握兵权。”朱祁钰道,“先生,本王该如何提醒成国公?”
钨行道陷入了沉思。
……
坤宁宫,在初冬的落日余晖中,被镀上了一层柔和而温暖的金辉。红墙金瓦,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得庄重而又不失温馨。
宫门轻掩,光影交错间,可以看到宫内古树参天,枝叶间透过的光斑在地上跳跃,如同点点星光,为这寂静的宫殿添了几分生动。
朱祁镇从文华殿,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这里,站在大门前欣赏远处的夕阳。忽然,闻到一阵香风,原来是太后来到了他身边。
她穿着一袭紫红色长裙,体态曼妙,眉目如画,举止端庄华贵,淡淡的问:“据说今年的税粮比起去年,翻了一倍还多?”
朱祁镇点了点头:“新政初见成效,朕明年就不担心灾难来了,国库没粮赈灾了。”
“年底前,还是得把明年的各项开支算清楚了。”太后道,“大修黄河开启了,增加了那么多河工,都是要粮要钱的啊。”
“那必须的,还得留出足够的粮,以备不时之需。”朱祁镇摊手,“户部那边会上个折子,朕再和内阁讨论。”
太后眼眸微微垂落,这家伙是越来越有皇帝样儿了。
冷风吹过,两人都不说话,夕阳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他们心中都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终有一天会被打破。
“该用膳了。”太后开口。
“今天吃什么呀?”朱祁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