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卡内基梅隆大学,也是行业内的知名学者。
“刚刚你的提议,当然没问题,教授,等会议结束后我们一定好好谈谈。”
许青山在说完了自己在这部分的思想和见解之后,又朝着大概的方向说了一句。
只不过他还是指偏了。
现场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大家都认真关注着台上这位年轻的、红着脸的年轻学者,哪怕他只有18岁,但是此时他的身影在众人眼里显得十分高大。
因为他在学术上的造诣,在机器学习方面那种丰富的、充满想象力的、拥有创造性的思路。
如果只有这种思路,那他的形象也没有那么高大。
但这小子刚刚现场完成了一个较为复杂的算法推演,虽然看起来还醉着酒,但是过程却十分严谨,推导过程完全没问题,这算法马上就能拿去用。
这让大家总是忍不住会去想许青山刚刚说过的,李白斗酒诗百篇的事情。
许青山刚刚把自己的行为定了一个高的调子。
隐隐有种思维天授的观感。
再加上许青山自己掏出来的东西也是实打实的前沿和有创造力,现场没有人会小觑他。
“杰西卡·戴维斯教授在哪里?”
“我在这!”
戴维斯也被自己的爱徒拉着来听许青山的演讲,但此时他目光灼灼,回应得很是热情。
“我想谈谈波达操纵的复杂性和算法,奥莉薇娅和我说过您在这方面很有见地,我想请您做个见证,来批评一下我的思路。”
“当然没问题,请。”
许青山朝着奥莉薇娅的方向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又继续说起了波达操纵的课题,这和概率统计的关联性较大,他更有想法。
“我们都知道,让两个人结成的联盟来操纵波达投票......NP-困难的......这样的一个问题,我们应该作为一个近似问题,师徒最小化操纵者的数量。”
“从binpag和多处理器调度方面出发的思路较为可行,我现场简单推导一下,随机生成的选举中,如何通过新方法找到最优操纵.......邦奇,帮我拿一下电脑!”
许青山站在高台上侃侃而谈。
台下的学者多少会懂一些。
哪怕是不懂的,看看戴维斯教授的表情就知道了,台上的这家伙绝逼是个天才。
他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会。
不过事实上。
许青山只是针对性地在发言而已,就算有人突然提问到他知识范围外的问题,他也会坦诚地说自己暂时还没有研究到那方面,只不过大家会下意识地忽略掉他的话,认为他是在谦逊。
事实证明。
当一个人在某些方面的表现太过于亮眼的话,就容易让人忘记了他在同一方面上的缺点。
“基于数据重构的文档摘要!”
“通过不定核学习SVM分类器!”
“纠正因果推断和统计推断里的选择偏差!”
......
许青山的思路和灵感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
而这些灵感,就像是在发放福利一样。
现场的学者们有遇到涉及自己擅长的部分,就会连忙举手出声想要抢下来和许青山的合作。
此时台上的许青山,不止是学者,更是宝藏,一个人型自走的知识宝库。
其实许青山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台的。
似乎是被新认识的哥们搀扶着,又似乎是瘫软在了几个温香软玉的佳人怀中。
反正他最后醒来的时候。
人是在床上的,衣服是换好的,房间里的桌子上满满的都是名片和文件,上面写满了对自己的赞许和合作意向。
仅仅是一个下午的时间。
许青山就从一个善于交际的小卒,变成了机器学习领域炙手可热的新贵。
“嘶......”
许青山揉了揉脑袋。
“邦奇那家伙的酒里是不是加料了,怎么喝完这么晕,醒了还缓不过来劲呢?”
许青山有些纳闷。
但他起床冲了个澡,喝了杯不知道谁准备的柠檬水,这才好一些了。
收拾东西,换上西装,许青山再度来到会场的时候。
他刚刚进门,就被热情的新朋友们包围了起来。
很显然。
昨天他应该是干了大事。
许青山没有再看到那位拉丁美裔学者,但是ICML大会的日程照常进行。
唯一的区别就是许青山到哪里都会有人热情地和他聊着学术上的问题,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指点和见解。
还有那些很迫切地想和许青山合作研究昨日提到的那些学术课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