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这把武器的杀伤力似乎有些不足,他除了感觉有点疼之外,并没有觉得自己也会死。
站在那里休息了这么一小会儿,他抬脚跨过地上老三的尸体,往房门那边走去。
房门旁边墙上钉了一面镜子,他要看看脖子上究竟扎的是什么东西,看能不能自己拔下来把伤口处理一下。
如非必要,他不想去医院,这大半夜的先不说值班大夫肯定会给甩脸色看,万一再碰上一个多事儿的报警就麻烦了。
走到镜子前,当他看清楚自己脖子扎的东西还真是一支钢笔后,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卧槽,我怎么感觉前边没那么粗呢?”
钢笔除了笔尖细,手握的那地方最起码跟小拇指一样粗,可他感觉扎进去的地方并没有那么粗。
伸手拿起挂在脸盆架上的两条毛巾,一条塞进嘴里,另一条他拿在左手中,右手抬起捏住钢笔笔身。
只见镜子中的他脸色突然变的狰狞起来,右手猛然间一用力,就把扎在脖子上的钢笔给拔了出来,左手马上就用毛巾捂了上去。
“唔……嗯……嗯……”
拔的那一下可真够疼的,额头上的汗珠马上就冒了出来。
担心搞出动静,他只能是死死的咬住塞在嘴里的毛巾,不停地闷声哀嚎着。
……
就在这位二哥处理自己脖子上的伤时,远在城东区的煤山东胡同二十号院主屋的耳房内,住在这屋里的小两口已经完成了一次,婚后每天晚上睡觉前,二人都喜欢的小运动。
此时,罗敏正满面红光的窝在她男人怀里,享受着她男人的大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来回轻轻的抚摸。
“老婆”
“嗯”
“你是不是忘了些事情?”
“什么啊?”
“你忘了下午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什么吗?”
“哦对了,那个疯子今天过去找你没?”
原本背靠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的罗敏翻了个身,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道。
李言诚伸手将她拉着让她趴在自己胸口处,双手顺势就放在她的后背上又轻轻的抚摸着。
“来了,不过还什么都没说呢,孝同就把他给提溜进我们的关押室里了。”
“孝同哥把他给关起来啦?”
本来已经侧脸贴在丈夫胸口上的罗敏,听到后又抬起了头,一脸的诧异之色。
“嗯,孝同让我不要理他,说想知道什么让我回来问你。”
“好,那我现在就全部告诉你,一点也不隐瞒,你不要打断我的话,也不要着急,听我全部说完以后你再说好不好?”
罗敏有点担心自己男人误会她和陈林峰的关系,十分认真的说道。
“好,我不插嘴,你说,我认真听。”
下午苏孝同把该说的都跟他说清了,他当然不会误会什么。
李言诚没打算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讲给他老婆听。
那事儿的牵扯太广,虽说现在已经被陈林峰交给了那几位老爷子。
陈家这次肯定是完蛋了这绝对没问题。
陈林峰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将陈家投靠的那边也牵扯出来了不少人。
但这次到底能不能把那些人也一并收拾了,那几位老爷子的信心都不足。
因为那伙人这几年实在是太强势了,强如罗老爷子都成了那样,王老方老还有苏孝同他爹,这几年也仅仅是只能自保而已。
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那么嚣张。
今天下午苏孝同后来跟他也说了,他爹他们会去找五老来主持这件事儿,具体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今晚这一哆嗦了。
罗敏讲的跟苏孝同讲的基本上差不多,只是能更为细致一些。
她之所以担心自己男人误会,是因为她虽然当面拒绝了陈林峰母亲结亲的提议,但那个疯子不死心,到处在外边宣传她是他媳妇儿。
也是因为这样,罗父罗母担心又惹出什么幺蛾子来,才给她安排其他相亲。
结果没想到这丫头跟她姐一样,直接跑的不回家,住到这边宿舍来了,这才跟李言诚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然后也才有了他们俩钻到一个被窝里,当然啦,人家这是合法的。
“讲完啦?”
“嗯,讲完啦,大诚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傻丫头,这我生什么气,你现在是我老婆,来吧老婆,我爱运动,运动使我快乐,运动使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啊?这都几点了,还……唔……”
……
“来人……来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来人啊!”
“喊什么喊,想投胎啊?”
“政府,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