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封连顺身上的李言诚第一时间将手中针刺进了目标穴位,紧跟着双手就死死的压住了那只左手。
然后不管不顾就用自己的额头砸向封连顺的脑袋。
因为身后有墙,而封连顺又被李言诚扑过来后抵在了墙上,他连躲都没地躲,眼睁睁的看着那硕大的脑门直勾勾的砸在他鼻子上。
就这一下,酸的甜的苦的辣的直冲他脑门。
一下可不行,因为肾上腺素极速分泌,李言诚也感觉不到疼,用脑门一下又一下的砸着。
“窝草你大爷,劳资还没结婚呢,你想死自己找个没人地方死去呗。”
直到他被赶过来的老许拉住,他的那双手还死死的压着已经被他砸晕了的瘦高个的左手。
“好啦好啦,言诚,好啦。”
老许扳住他脑袋的同时,苏孝同也已经过来帮着一起压住了瘦高个男人的左手。
他刚压上去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瘦高个男人的手都已经被攥的变形了。
在老许和苏孝同的帮助下,李言诚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其他人这时也跑了过来,在大家的努力下,那个爆炸物被拆开,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
但定时爆炸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快,让人把我衣服拿过来,那里边有针,咱还是自己问吧,别指望这货能主动交代。”
顾不上跟同样过来的局领导打招呼,稍微缓过点劲的李言诚忙让人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
又是一通折腾,七点十分,在场众人终于是长出一口气。
定时的是假的,仅有的爆炸物全部在他身上呢。
给他提供消息和提供爆炸物的是同一个人,那个家伙也被挖出来了,其他的则还没顾上问,反正人已经抓住了,以后可以慢慢问。
大不了继续用特殊办法问。
对这种疯子就不能用常规办法。
这次的突发事件有惊无险的尘埃落定,李言诚回到单位时脑门上有几道血印子。
他用脑门砸瘦高个的时候,好几次都磕到对方的牙上了,把人家大门牙都砸掉三颗,他的脑门必然要挂彩。
还好就是一点擦伤,然后头有点晕,再加上肾上腺素分泌过后的虚弱感,其他到也没事。
反而是苏孝同的情况看上去更吓人一些。
封连顺开第二枪的时候,虽然他朝前扑了,但子弹还是擦到了他的脸颊,在脸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幸亏当时他动了,否则后果真的是难以想象。
……
“你那会儿看我是什么意思?”
回到处里后,老许就安排李言诚和苏孝同休息,他们两个今天算是立功了,就是有些吓人。
局里的领导没来,全部都去了总部汇报情况,刚才那么大动静,现在结束了,总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领导讲清楚。
刚进卫生室,苏孝同就迫不及待的问到。
刚才一直没机会问,回来的路上他俩也没坐一辆车,现在有时间了可不得问清楚。
自己脑门上的血印子问题不大,进屋后,李言诚先拉着苏孝同坐到椅子上,把他脸上的手绢取下来,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血槽,刚好在颧骨这里,长度不到两厘米,伤口处有灼伤。
幸亏是手枪,擦的还少,如果换成步枪,即便是擦过去子弹的冲击波也会对骨头造成一定的伤害。
听到他问,想都没想的回道:“你不是理解我的意思了么。”
“啊?我理解什么了?”苏孝同有些懵,他那会儿确实没看懂那一眼的意思。
“我就是想让你动一下好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算是歪打正着吧!
苏孝同咧着嘴笑了笑:“那还真是刚好。”
“坐好别动啊,我用酒精跟碘酒帮你擦一下伤口。”
一听还要用那两样东西擦伤口,苏孝同一蹦三尺高。
“我才不擦呢,那不得疼死我。”
眼见他要跑,李言诚忙伸手拽住了他。
要说打一架,那他肯定打不过苏孝同,但只是单纯比力气的话,两个姓苏的加一起也不行。
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苏孝同哭丧着脸哀嚎道:“言诚,我把你叫哥行不行,随便给我抹点啥药,或者直接拿纱布包住,别用酒精和碘酒擦可以不,那玩意真疼。”
“不行,必须得把伤口清理干净,子弹上的细菌多的要命,我刚才就是想仔细看清楚,到底是被冲击波划烂的还是被子弹擦到了。
你这确实是被子弹擦到的,必须用酒精和碘酒清洗一下,以防后患。”
李言诚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外边咚咚咚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明显是冲着卫生室这边来的,他刚抬起头,就看到门帘被撩了起来,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六六式军装剪发头没戴军帽,一脸英气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