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名车站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控制住宋永安后,苏孝同这才得空转头去看李言诚那边的行动顺利不。
这一看让他的眼珠子差点没凸出来。
什么鬼?
只见那个余新梅此刻早已被扎上了背铐,整个人软倒在地一动不动,一看就是昏迷过去了。
而李言诚呢?
他已经走过来在苏孝同后腰那里摸了一下,取出手铐,帮着给宋永安也扎了个背铐。
“宋永安,还记得我吧,你不够意思啊,那天我给你扎完针你还说要找时间请我吃饭呢,这怎么又一声不吭的就不告而别了呢?”
扎完背铐,李言诚拍拍手从后边走到前边,蹲下来看着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调侃的说道。
看到他,宋永安的眼神一下就平静了下来,不,不应该说平静,应该说眼神中一片死寂才对,因为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骑坐在他身上的苏孝同,见人已经被铐好了,便松手站了起来,扬起下巴向软倒在地的余新梅示意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儿?”
“被我砍晕了啊,省的麻烦,她是个女的,我又不好像你这样坐到她身上去,只能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了。”
李言诚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个手刀。
苏孝同听的是眼角直抽抽。
直接砍晕……
看看那几个车站派出所的同志,以及那些围观的群众吧。
各个看着李言诚的眼神都流露出丝丝怪异。
不过却没人觉得他手重,因为跟他一起实施抓捕行动的车站派出所民警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那是从余新梅袖子里掉出来的。
刚才抓捕的时候,如果不是李言诚上去在余新梅还什么都不知道时就直接打晕了她,那把匕首是肯定要拿出来挥两下的,会不会伤到谁就真的说不准了。
因为他不可能像苏孝同那样上去先勒脖子,然后再抱摔在地。
抓捕行动实际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结束了,围观的乘客还没反应过来,车站派出所的所长就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一边组织让乘客继续上车,一边让人把两名嫌犯抬的抬,押的押,就弄走了。
跟着车站派出所的同志再次来到办公室,苏孝同配合所长以及赶过来的郑市火车站的领导走了些正常流程,然后换回自己的警服,就在他们乘坐的这趟列车乘警的帮助下,将两名嫌犯都带上了车。
此时宋永安和昏迷中的余新梅已经被卸下了伪装,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容。
“宋永安,事到如今也别想着隐瞒了,说说自己的事情吧。”
帮着将二人都铐到了卧铺下支撑床铺的铁架子上后,乘警就离开了包厢,苏孝同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就开始了对宋永安的第一次审讯。
他这时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脑袋也不昏沉了,耳清目明,特别的精神。
从那会儿苏孝同把他抱摔在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后,宋永安就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是肯定在劫难逃了。
现在面对询问,他瞥了一眼被铐在对面床铺下,现在还在昏迷中的余新梅,叹了口气后干脆利落的交代了起来。
跟余新梅在一起后,他们两个联手盗取了三份保密资料,他相信,即便他死扛着不交代,这个女人醒来后被稍微一吓唬肯定也会交代,所以,干脆痛快点完事儿,也省的受罪了。
不算后边二人联手做的三次案子,从建国五年起,他一个人单独作案十二起,无一失败,其中有五起案件一直都在社会局积案室挂着,因为没有任何线索而未破。
剩下的七起案件中有一起就是苏孝同朋友那个,因为没有任何痕迹而最终没有正式报案。
其余六起案件苏孝同也没听说过,想来要么是跟他朋友那个一样,因为没有任何痕迹证明丢东西了,即便是报警,公安过去也是看看就走。
要么就是被盗的单位都不知道自己被盗。
更或者,有的单位就算发现异常了,可担心被追责,就选择了隐瞒。
因为宋永安每次盗取资料都是拍照,并不会把原件拿走,就像苏孝同朋友那里一样。
这就给了那些被盗单位很大的腾挪空间。
也减少了他被发现的可能。
没有报案的那六起案件如果都能汇总到社会局,估计他早就暴露了。
火车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启动了,李言诚和苏孝同二人一个听着,一个做着笔录,宋永安蜷缩在地上不停的讲述着这些年自己做的那些案子,时不时还能混上一根烟抽,包厢里的氛围显得是那么的怪异却又和谐。
一直讲到中午饭点,乘务员帮忙将饭送过来,这场临时审讯才暂时停下来。
“我单独做的十二个案子大概就是这样,详细的信息等回去以后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
剩下还有四件案子,最后这个失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