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共创边城的未来……
接着说刘钦差取药,看到戾王送上的折子,还有要他带入长安的年礼,他再不怀疑,戾王既然敢上折子又送年礼,那就说明这药不可能有假!否则就是欺君大罪!
诚然戾王才犯下另一个大罪,被发配这边关,但他相信戾王不会那么急着找死。
到是刘钦差扫了一眼戾王送的年礼,忍不住提醒一句:“虽说礼轻情谊重,但这也太轻了。”
顾长萧学锦岁的语气:“没办法,我们边城穷嘛!”
一句话把刘钦差堵的哑口无言。
除了良药的事,顾长萧又叮嘱刘钦差一句锦岁千交待万交待的话:
“魏清泉魏主薄,才从边城调职长安,若刘大人在长安遇见,代本王问个好。”
刘钦差顿时心生感动,王爷竟然对麾下八品主薄这种小官也这般在乎!
好笑的是,李恒开始死活不敢来边城掺和此事,一听郑芸死了,忙亲自带人来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咱们戾王殿下依旧很大度,留了李恒一半人‘维护球赛秩序’,呃,说是这么说的,其实是留他们干苦力。
李恒一时忘了之前的传言,是人是狗路过边城,都会被抓去干活。
另一半人则送刘钦差出燕地,因为带的良药太多,刘钦差胆子又小,特别是锦岁一通吓唬,说郑芸不止在燕地养马贼,其实散落的燕地十六州都有。
他被吓的生怕郑芸的人报复,毕竟郑芸死前叫着的不是恨真假戾王,面是恨刘钦差设计他到边城自投罗网。
就这样刘钦差就在边城呆了大半天,拉着几车的良药和送往长安的年礼走了。
李恒殷勤地将他送出燕州地界,本来准备了很丰厚的礼物送给刘钦差的,想请他在长安美言几句,早点把自己调离燕地。
结果刘钦差硬是不敢收,不收也就算了,还把之前郑芸送他的金银,托李恒带去给戾王。
李恒有点惊讶,因为长安的官员嘛,还是贵为钦差,没道理胆子这么小,如此惧怕戾王啊!
你又不想我,上了贼船下不去,戾王都没拉你在边城干苦力!
刘钦差很诚恳地道:“李大人是没看到王爷刀斩郑芸的场景,若是看到,就会明白本官为何不收这些黄白之物了。”
刘钦差万分感慨,即是对假戾王的胆大无畏,又是对真戾王的胸襟阔达。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哪怕戾王被撵到边关,在长安的势力被誉王连根拔除,但假以时日,戾王依旧有能力跟誉王抢一抢那大位!
就凭戾王孤身一人来边城,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整个边城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长安的誉王还在为戾王强抢民女嚣张跋扈,让皇上治戾王的罪。担心他会娶了燕氏女得到燕家的帮助,在边城站稳了脚。
两之相比,誉王的行径实在太过小家子气。戾王的格局远比誉王要大啊!
故而哪怕不去特意讨好戾王,只为之前自己的不敬赔罪,再挽回一下自己在戾王心中的形象,刘钦差也要留下这些金银。
更何况郑芸送的东西,他也不敢带回长安啊!
等李恒调过头,带了一车的金银珠宝来边城,受到戾王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哎呀,你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呢!”
李恒:……王爷你的态度转变未免太快了!
并且,这语气简直就像农家妇人面对上门做客的亲戚,客套话假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李恒忙道:“这是刘大人留下的,说是郑芸的脏物。”
锦岁拿起一个金佛像:“佛祖面前不可胡说啊!哪里脏了?刘大人真是体贴,知道我边城建设需要物资,才留下这么多宝贝。”
“不像有些人啊,答应修路,答应了几个月也没见动静。”
李恒太阳穴直跳,忙道:“路已经在修了,王爷若不信可派人到燕州城查看。”
锦岁笑道:“李大人亲口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呢?才开始修有什么好看的,等修到边城南门口我再看就行了!”
李恒:……咱们说好一人修一半的啊?王爷您忘了吗?
可眼下他不敢问啊!因为郑芸的事,他虽然没有倒向刘钦差和郑芸,可也没帮王爷。
王爷明面上没质问他,没罚他,但这条路明显就是他的惩罚!
只能咬牙接了:“下官必半这条大道修好请王爷过目。”
锦岁笑的眼睛弯弯:“有李州牧在,本王轻松多了!你也别崩着脸嘛,去看看马球赛,正比的热闹呢。”
李恒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最后看一眼那一箱金银珠宝,含泪拱手行礼离开。
出了戾王的住所,他的热泪差点就掉出了,等来到球赛场,发现比的不是马球,而是蹴鞠。
因为他的脸色太过难看,一支队伍跑来请罪:“请大人息怒,我们输了。”
李恒一看是燕州军,这支队伍不是士族子弟的,是代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