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犯忌讳。
念及于此,三人同时道:“陛下圣明!”
刘邦强忍住眼中的笑意,摸着胡须道:“你我君臣同心,看来乃公没有起错。”
“父皇。”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出现,“按您的说法,为什么不叫耀明呢?
您起的名字听起来好拗口啊。”
“闭嘴!”刘邦面色一变,没好气道:“大人说话少插嘴!”
朱见深嘟囔了一句,赌气似的将头转到一边。
三言两语间,团营一事算是彻底定了下来,后面就是漫长的抽调选拔。
毕竟是几十万人,一时片刻也结束不了。
而不补员,就是为将来裁撤京畿之地卫所,留下的引子。
等到团营稳定,军心可用,再慢慢裁撤。
到时就算有什么变故,手里起码有可用之兵。
想到这,刘邦眼中突然笑意全无,严肃的表情让商辂三人同时紧张了起来。
“张辅,你对魏国公印象如何?”刘邦问道。
张辅悚然一惊,忙道:“回陛下,臣自幼在河南长大,成年后便随太宗征战四方,与魏国公并无交集。”
“乃公没问你这个。”刘邦走到他面前,认真道:“你觉得,徐承宗此人城府如何?”
张辅一怔,无奈摇了摇头,“臣确实不知。”
刘邦的目光越发冷冽,片刻后轻声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两位爱卿再去一趟岭南了。
毕竟那里,你们最熟悉不过。”
王骥和张辅身躯微震,对视一眼后,面色凝重的齐声称是。
刘邦点点头,在屋内来回走动了两步,忽然开口,一句话让三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觉得,徐承宗有胆子造反么?”
“当然没胆子了。”
南直隶,国公府中。
徐承宗看着包扎严实的几人,苦笑道。
“我长了几颗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