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为。
当年会试,可是实打实的考出来了第五名。
若是因为些腌臜事就此断了前程,未免太可惜了。”
于谦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淡淡道。
“我叫他来,只是不想让某些人轻举妄动罢了。
其余的事,自然用不着他做。”
“你还在怀疑...王佐?”邝埜皱眉道,“他出身山东海丰,你又不是不清楚。
岂会和那群人混在一起?”
“不能全以出身论啊。”于谦悠悠道:“他可是太学出身。”
听到这话,邝埜面色微变,警告道:“于谦,你这就牵连的有些广了。
先不说你这猜测是否准确,你这一句话,可是让大明近半官员与你为敌。
我劝你最好是谨言慎行,免得最后......”
邝埜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人生自古谁无死......邝公放心,我自有分寸。”于谦语气很轻,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不顾还想说些什么的邝埜,快步离开。
看着离去的长队,邝埜忍不住摇头叹息,正准备离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腰都直不起来。
商辂忙上前,当看到邝埜掌心处那抹暗红时,大惊失色道:“邝公,这...您待在这别动,我去给您寻医家。”
“无妨。”邝埜重重喘了几口气,用帕子将手仔细擦干净,“老毛病了,休息些时日便好。”
“可......”
“听我的。”邝埜摆手拒绝,看向紫禁城的方向,喃喃道。
“多事之秋,勿要让陛下因为这种小事分心,坏了陛下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