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件事是乃公想出来的,出了什么差错,乃公一人担之。
尔等放手去干,莫要有什么顾虑。
但有所求,尽管开口。”
刘邦说着重重点了点图上江南一地,气势逼人道:“乃公只有一个要求。
一个对乃公唯命是从的江南!”
众人从未见过毫不掩饰自己气势的刘邦,此刻连行礼都忘了。
等于谦回过神,发现皇帝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忙告罪道:“臣君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时至今日,你依旧不肯说么?”刘邦问得莫名其妙,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于谦脸色一沉,躬身不语。
“你不说,乃公也猜到了。”刘邦意味深长道:“有些时候,乃公并不需要证据。”
于谦一惊,抬头劝道:“陛下,臣以为,若无实证,恐遭天下人非议。”
“你觉得乃公在乎么?”
“陛下是不在乎,但陛下心中所想,和臣口中所言,不可一概而论。”于谦诚恳劝道:“陛下,眼下要紧之事,还是江南啊。”
听到于谦的回答,刘邦终于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警惕。
刚刚于谦若是趁势说出一长串名字,那他的官也要做到头了。
刘邦笑了笑,话锋一转道:“分家不分田的由头,想好了么?”
于谦摇摇头,说道:“臣以为,只要我等到达江南,他们自然会露出破绽。”
“不必那么麻烦。”刘邦叫过朱见深,从他手中要过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团,掂了掂笑道:“他们已经把由头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