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少,此时立太子还太早了。”
“陛下,太祖......”胡濙话说一半,看到刘邦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暗叹一声,立马改口道:“陛下,此事关乎江山社稷,还望陛下细细思量。”
“朕知道,朕知道。”刘邦重重咳嗽了几下,继续道:“此事朕会考虑的。
诸位都是我大明的股肱之臣,若...若朕真的立了太子,还望诸位尽心辅佐。”
邝埜鼻子一酸,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接着第一个站起身,低喝道:“臣领旨!”
其余几人也跟着站起身,开口附和。
刘邦见状轻轻点头,回到了龙椅上,轻声道:“既然诸位爱卿没什么要说的了,那容朕说两句。
朕此次出征,看到了不少人和事。
之前朕还以为,我大明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但...朕错了。”
刘邦依旧是那副虚弱的模样,但几位尚书都身体紧绷,低下头不敢看向龙椅。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大明竟成了百姓怨恨的对象。
还有那些官吏,鱼肉乡里,为祸一方。
朕想要造福百姓的旨意,到了他们手中竟然成了敛财的工具。
朕听闻此事,痛心疾首啊!”
众人骤然色变,王直赶忙跪地紧张道:“臣有罪!
是臣监察不严,选人无方,还望陛下治罪!”
“你是吏部尚书不假,但错不全在你。”刘邦摆摆手,继续道;“谁又能想到,上下官员竟然沆瀣一气,只为从我大明身上吸血呢?”
“陛下,老臣愿彻查此事!”胡濙起身,声音中多了几分怒意:“老臣倒要看看,这帮乱臣哪来的这么大胆子!
陛下,老臣请命,巡抚广东!”
刘邦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道:“胡公年事已高,此去路途遥远,一路上舟车劳顿,你身子撑不住的。”
“老臣不怕!”胡濙躬身坚持道:“不能为陛下分忧,留此残身也无用!”
“好了好了,朕不准。”刘邦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几声,继续道;“此事还是交给都察院去办吧。
朕打算命彭时为都察院右都御史,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胡濙只是犹豫了片刻,便率先开口道:“臣无异议!”
对他来说,这道旨意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他和彭时不对付,但事关大明江山社稷,当以大局为重,不应徇私。
以彭时的性子,倒是个绝佳的人选。
其他几人也跟着出言附和,都表现的十分愤慨。
刘邦虚弱一笑,继续道;“还有一事,朕回京路上,曾给途经府县下了几道旨意。
朕已经写下来了,等下交给你们。
你们六部各出些人,过些日子出京去看看情况,无需插手,如实回报给朕即可。”
此话一出,胡濙本能的想要劝阻。
可看着刘邦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他又心头一颤,暗暗叹了口气,行礼道:“臣遵旨。”
有胡濙带头,其他几人也跟着领旨。
之后见再无其他事,刘邦便命众人离开。
临走之时,胡濙再三叮嘱刘邦要注意身体,接着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了乾清宫。
几人前脚刚走,刘邦后脚就从龙椅上跳了起来。
先是扯下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帕子,接着一件一件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暖手炉中装着的已经温热的冰水一饮而尽。
特娘的,热死乃公了!
那胡濙再慢走一步,自己非得热昏过去不可!
刘邦将衣服胡乱堆放在旁边,随手拿了件还算干燥的衣服,一边快速擦着身上的汗水,一边喊道:“朱廉。”
片刻后,朱廉推门走进,看见刘邦时没有丝毫惊讶,默默盯向自己的脚尖。
“封锁紫禁城。”刘邦将散发着汗臭味的衣服扔到一边,随意道;“敢向宫外传递消息的,不问缘由,皆斩。”
“遵命。”
“这段时间就说朕在闭关,谁也不见。”刘邦剑捡起一件衣服围在腰间,起身走到刚刚胡濙坐过的位置前,想了想说道。
“传朕旨意,这段时间由内阁处置奏章,无需送入宫中。
但他们处理的每一封奏章,乃公都要看见。”
“是。”
“朕回京之时所经过的府县,都派人去了么?”
“回主子,郎卫人手不足,奴婢请问是否可以派锦衣卫前往?”
刘邦坐在绣墩上,看着龙椅沉思了片刻,才说道:“可。
你去挑人,五日后把名册送来。”
“奴婢明白。”
“对了,给朕找身合身的飞鱼服,朕要出宫见也先,你先去安排下此事。”
朱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