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也先跪倒在地。
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孔,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算识趣。”刘邦点点头,走过井源身边时又给了他一脚。
井源看得正起劲,被这一脚彻底踢懵了,都忘了告罪,呆呆道:“陛下,微臣没做错什么啊?”
“你还好意思说。”刘邦瞪了他一眼,“你给这厮吃什么了,熏得朕直犯恶心!”
井源无话可说,默默低下了头,心里已经开始回忆当初跟自己去抓也先的有哪些人。
宁揍错,不放过,这两脚不能白挨。
“好了。”刘邦坐回椅子上,淡淡道:“朕有些累了,带他下去,严加看管。”
几名侍卫刚刚将也先架起,也先突然从茫然中回过神,盯着刘邦焦急道:“等等!
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告诉我,也让我输个明白!”
刘邦闻言轻轻挥了挥手,也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至桌案前,低声道:“你从最开始就没有想着击退我,对不对?
你的目标一直是我,对不对!”
“你倒不是一无是处。”刘邦缓缓道:“朕本来以为失败了。
不过现在来看......天命在朕。
也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不是朱祁镇!”也先的目光闪烁不定,忽然大吼道:“朱祁镇没你这份胆量!
更没有这份野心!
不过...也好,不管你是谁,总归不是朱祁镇那个废物!
我也先,没有输给一个废物!”
此话一出,大帐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回忆起战时的点点滴滴,众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杀伐果断,身手了得,现在的陛下和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莫非这也先说的......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闯进一人,一脚将也先踹翻在地,怒骂道:“混账!
胆敢污蔑陛下!
陛下乃宣宗皇帝之嫡子!仁宗皇帝之嫡孙!太宗皇帝之嫡曾孙!太祖皇帝之嫡玄孙!
血脉正统,毋庸置疑,岂要你这蛮夷在这搬弄唇舌,颠倒是非!”
来人每说一句话,就重重踏上一脚,踏得也先哀嚎不止。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冲上去将来人拉开。
“平乡伯息怒,平乡伯息怒!”井源一边拉架,一边偷偷往也先身上下黑脚,“您再打他可就不行了!”
“放开了!”陈怀一把推开井源,气喘吁吁环视四周,怒骂道:“你们都是死人么!
就听这蛮夷污蔑陛下!
我若不来,你们是不是真要信了这混账的鬼话?!”
“够了!”
刘邦一声冷喝,帐中众人齐齐跪下请罪,之后便陷入死寂,只剩下也先痛苦的哀嚎声。
“败军之将,心有怨气在所难免,让他说两句发泄下又何妨。”刘邦对陈怀淡淡道:“平乡候,你下手太重了。
此地缺医少药,若是伤口崩裂,朕只能让你儿子继承你的爵位了。”
听到这话,井源一愣,偷偷看了眼怒气冲冲的陈怀,心中瞬间了然,当下立马做出决断,怒道:“陛下,也先侵我大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如今又对上出恶言,亏礼废节,是为大不敬!
臣请将此獠就地处斩,以儆效尤!”
陈怀闻言看了眼井源,偷偷撇撇嘴,旋即大声道:“臣......”
“陛下,臣等求见!”
帐外,无数声音打断了井源。
刘邦闻言朝井源递了个眼色,井源怔了下,旋即叫人将也先拖到了一边。
待到做完这一切,刘邦才下令众人进帐。
随着通报,以张辅曹鼐为首,文臣武将鱼贯而入,分列两侧,俨然一副开朝会的阵仗。
刘邦端坐在椅子上,有些玩味的看着众人。
而群臣见皇帝平安无事,不少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待到众人站定,张辅出列行礼,继续道:“陛下!
今瓦剌已破,余者皆慑于天威,望风而降,皆不成气候。
经此一战,边境三年再无战事,臣等为陛下贺!”
“臣等为陛下贺!”
众人齐齐躬身行礼,不管之前作何想法,此刻都是真心实意。
瓦剌一直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这场大胜,对大明来说太重要了!
“众爱卿不必多礼。”刘邦威严道:“此战非朕一人之功,全赖将士用命,上下齐心。
天佑大明,吾等当为大明贺!”
“臣等为大明贺!”
刘邦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道:“中书舍人何在?”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