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虽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弟弟,但自小往来很少吧?
我记得他一直都跟着老国公爷,念书习武,也没见他结交几个好友。
后来又早早承爵上朝堂,年轻又不得不老成,殿下才会觉得他难相处。”
李邵哼了声。
徐简老成?
徐简在朝堂上看乐子、说乐子的时候,哪有一点儿老成模样?
伯父光给徐简脸上贴金去了。
可抛去这一点,其余话又似乎有一番道理。
李渡见他哼声,不由笑了起来:“我知道殿下在想什么,殿下以为辅国公成天看乐子是吧?
你不喜欢辅国公跟着,要我说呢,辅国公也未必想跟着你。
跟着殿下六部观政,他有什么乐子可看?他更没劲。
圣命难为。
你就当是体恤你父皇的用心,你观你的政,观出心得名堂来,徐简能交差了,他才懒得跟着你。”
李邵眼前一亮。
伯父说得在理。
他大人有大量,主动退一步,不跟徐简计较,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希望徐简不要不识抬举!
两人说着话,有侍卫回来,指着前头道:“殿下,发现了鹿的踪迹,小的们跟上它了。”
李邵一听,当即把徐简的事抛到脑后,与李渡道:“我们快追上去!”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那匹鹿。
它已经被惊动了,焦躁不安地闷头跑着。
李邵不喜欢侍卫们把猎物围死、他来射最后一箭,那种喂到口边的肉让他毫无成就可言,因而包围圈很是松散。
见那鹿要跑,李邵搭弓射箭,嗖地一声,长箭扎到了鹿的后臀上。
那鹿吃痛,鸣叫着飞跑出去。
李邵哈哈一笑,跟着雪地上红色的血迹,冲在了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