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能在他刘靖这里讨到便宜?
从头至尾,拍子都掌握在他手里!
哪里急、哪里缓、哪里高、又哪里低,全是他说了算。
另一厢,云阳伯没有想到,郑玜他们去了一趟刘家,带回来的话与他设想的全然不同。
“刘迅真的病着,大夫们对病情发展很是保守,不肯说满了。”
“这么耗下去,不说刘迅会不会病死,把刘夫人耗病了,消息传开去,云阳伯府又讨不到半点好。”
“阿琉是个会惹事的,人醒了也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家里继续留着护着、以后还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我们家已经闹了满城笑话,圣上也厌烦,再有下一次,不止父亲您在朝堂上挨骂,我们全家都得去宫门外跪着。”
“为了那么不懂事、不知道体谅家人的阿琉,把全家折进去,何必呢?”
云阳伯听得脑门青筋直跳。
在刘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郑玜两人彻底倒戈?
哎,也不算倒戈,他们本就不向着阿琉,只是对刘家也十分不满而已。
而现在,不满全部收束着落到了阿琉头上。
云阳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而后,他回主院见了妻子,叹道:“作为家里人,我们对阿琉都尽心了,路是她自己选的,往后坎坷颠簸,也是她自己种的因、结的果。”
伯夫人抿着唇,点了点头。
“明日下朝,我就和刘靖商量商量,”云阳伯道,“年前把婚事敲定,年后挑个日子嫁过去,她再闹什么去刘家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