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是一片好意……”
徐简没接话。
对他的冷漠应对,刘靖并不意外,他继续道:“先前圣上怎么会让你去顺天府?朱家那案子牵扯太广,别看表面上结了,我观圣上心里还憋着一股劲儿。”
徐简抿了抿唇。
事实上,是单大人缺个压阵的,而他亦是看穿了这一点,凑着时间去的。
圣上提过:去顺天府坐着就成。
当然,这番缘由徐简无意与刘靖多说。
不过,多多少少还是给了些回应。
徐简道:“圣上让我去,我自然就去了,难道还能先问问圣上为什么?”
刘靖眉心一紧。
软钉子的滋味不好受,而且这钉子还是徐简砸的。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些,刘靖道:“我也是关心你,圣上有其他安排吗?你又不肯去兵部坐着,总得寻个地方,年纪轻轻总游手好闲的,不像一回事。”
徐简的唇角微微一勾,嘲弄一闪而过,余下的则是耐心请教:“那依刘大人之见,我去哪儿坐着合适些?”
刘靖:……
这不是请教,这是火药。
“你这孩子……”刘靖深吸了一口气。
这孩子已经比他都高出一个头了,刘靖甚至得仰着头与徐简说话。
越想越耐不住脾气,刘靖正要责怪几句,全被安逸伯打断了。
黑沉着脸的伯爷中气十足,对着刘靖道:“刘大人,你这当爹的就不及当娘的细心。”
刘靖一愣:“伯爷此话怎讲?”
“徐简受过腿伤,我以前也伤过,留了些毛病,最知道这种秋雨天难捱,得躺下来拿汤婆子捂着,”安逸伯捶了捶自己的老腰,道,“站着就难受!”
刘靖“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