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有准备,只是,”荆大饱上前半步,“听郝通判那意思,许国公府很是不依不饶,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若真叫他们想到了陈东家,那两个小倌儿又是唯恐天下不乱,最后不管是与不是,许国公府都会盖在陈东家头上,反咬伯府为了悔婚算计他们。
多了这一环,风再怎么吹,也不占先了。”
听出荆大饱话里有话,徐简靠着柱子,乌黑的眸子似笑不笑:“所以?”
“您若有法子,不妨助郡主一臂之力?”荆大饱建议着。
“帮她?”徐简乐了,语气难掩欢快,“她这会儿还在慈宁宫装可怜呢,哪里要人帮了?”
荆大饱也忍俊不禁。
听听,提到郡主时,国公爷的愉悦骗不了人。
他就是被郡主对许国公府的这一连串算计给逗乐了。
如此一出好戏,看戏的岂能不乐?
尤其是,背后布局的还是那位郡主,人家真出手时激烈非凡,越发显得前回与国公爷你来我往打嘴仗说的那些,就是个眉来眼去的热闹。
“那就不帮,”荆大饱剑走偏锋,“您试试火上浇油?”
徐简微微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漾在眼中的笑容一点点溢出来,唇角都高了几分。
他放下茶盏,起身往外头走。
边走,他边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