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块,吞入不知道何人的腹中,便更觉得悲从中来。
伤感之余,张峒道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味道:“这附近可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吗?你可闻到一股腐败之气?”
屈利站在张峒道身边,有点无奈地指了指面前的塑像:“就是这塑像发出来的——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到底用的什么材料做的。之前送来的时候都喷了很浓烈的熏香,倒也闻不出来,等到送回来之后没有人打理,大约八月的时候就开始发出这种气味,怎么都清理不掉。”
“怎么会这样?”
“眼下已经好多了,八月的时候过来巡逻的人闻着都要作呕的。我们也不敢上报,只能就这么忍着,看这情况估计等到明年春天应该就好了。”
张峒道没有接话,只是转过头重新看向那具仿佛活过来似的塑像——那股隐隐约约的臭味他这几个月可太熟悉了。
在于家村私庙里,杜家的伙房里,山寺的禅房里……
那是,菜人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