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阿耶修仙不成气候,诗也就写那样,不过是喜好如此罢了!”李平阳笑嘻嘻地摆摆手,“大人这诗写得不好,虽然有诗画之境,却难免落入窠臼,少些灵动之感。”
“这……”张峒道没想到自己随口嘟囔的一句诗反而还要遭了批判,一时间也反驳不了,只哼唧着找托词,“我也没学过那些平仄韵律,怎么能这样苛责……”
“谁说平仄啦?我是说这诗的内容——清风明月在诗词文章中虽是相伴而生,然而既然是照远山,那清风怎么能照远山呢?流霞在天边游走,飘忽不定,倒是能到江南,可是这蔓柳就生在地上,这不长脚的东西怎么到江南呀?”
李平阳说得言之凿凿,颇有些趣味。张峒道瞧着她那仿佛得趣的模样,最终还是满腹牢骚化为一声无奈的轻笑:“我俩这到底是谁跟谁对牛弹琴啊,可真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