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原来只是这个事情啊,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所有人中,作战经验作为丰富的约翰五世陛下来回答您吧!”
约翰五世经过这些天的观摩学习,早已适应了正常君主之间的吹吹捧捧,完全忘记了当初内外交困时的无助与凄惨,笑呵呵地侃侃而谈道。
“好吧,那么就由我来谈谈我们的计划吧,恕我直言,您作为法兰西帝国的国防大臣,虽然没有一直跟随埃德蒙陛下东征西战,但我想您应该明白,现在的战争跟十几年前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并不需要穿着厚重板甲的骑士,不畏生死地向敌人发起冲锋,然后再让步兵们紧随其后,加入到肉搏战之中,而是在战斗的伊始,利用炮兵轰击敌军阵地,然后让火枪兵使用线列步兵战术,最后再由骑兵打扫战场即可!
所以我们的作战计划也非常简单,那就是耐心等待奥斯曼人送上门来,然后用我刚才说的方式,让这支全新的巴尔干半岛联军,像法兰西帝国的皇家陆军那样,收割异教徒们的人头,获得一场实至名归的胜利!”
盖克兰看着侃侃而谈的约翰五世,心中顿感情况不妙,他连忙按捺住内心的焦急,用平静而有力的语气道。
“您说得非常好,尊敬的皇帝陛下,可是据我观察,这些来自巴尔干半岛诸国的新兵们,似乎才刚刚学会了齐步走和向右转,基本上还大会使用法兰西1364式火绳枪,而那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炮兵,甚至连抛物线都搞不清楚。
如果我们再不想点有用的法子,等到奥斯曼人兵临城下的时候,我想这支巴尔干半岛联军很难想我们期待的那样,拥有它该有的战斗力,可以执行您刚才所说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