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当然不会不明不白的动用武力,直接杀掉不断叫嚣的乌尔班五世教皇,用最简单的方法,维护皇帝的权威,结束这场宗教内战。
毕竟,当年的当权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和领导地位,也是试图用同样的方法,让耶稣本人受难,从而彻底抹除基督教的存在。
可最终的结果众所周知,强大的罗马帝国早已灭亡了千余年,而基督教却传遍了整个世界,且延续至今,还分出了天主教、东正教等等不同的派别。
因此,埃德蒙肯定不愿重蹈罗马帝国皇帝的覆辙,让压迫在法兰西帝国乃至整个欧洲的教廷,因为他杀死了乌尔班五世教皇而变得更加强大。
于是,他没有理会乌尔班五世教皇的叫嚣,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布索莱枢机主教道。
“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我认为单靠世俗君主、检察院还有治安官的指控,并不能够客观、公正地说明乌尔班五世教皇陛下,还有某些神职人员是否漏掉了别的罪行。
所以接下来得由您亲自指控他们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并按照教廷的法令,给予他们一个绝对公正的判决,以便可以告慰那些因为他们罪责而受到伤害的无辜者。”
显然,埃德蒙打算用新教对付教廷,终结这场无妄的宗教内战。
因为历史上,1519年6月27日至7月16日在莱比锡举行的论战中,以马丁路德为首的新教跟以约翰·艾克、卡尔施塔特等人进行的激烈辩论中,直接引发了第三次宗教分裂,从而彻底废除了赎罪券,并让罗马教廷丧失了大部分教区。
所以埃德蒙更愿意用手中的武力,支持自己扶持的新教,去跟教廷和乌尔班五世教皇对抗,只不过为了精简这个冗余的过程,尽可能将原本20天的大辩论,缩减到半天结束。
从而减少皇权和教权之争带给法兰西帝国的影响,让教士、贵族和平民的生活重归正轨,继续给自己和帝国好好工作,带来实质性的利益。
这样自己不但可以不必购买昂贵的赎罪券,缴纳巨额的什一税,接受那些清规戒律的限制,还可以抽出空来,专心研制新型的蒸汽机,让工业革命给法兰西帝国带来质的变化,并让更多的人得到实惠!
深受埃德蒙思想影响的布索莱枢机主教,早有准备地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书籍,义正言辞地念起来。
“以我主耶稣基督之名,阿门!第一不应当将“悔改”一词理解为忏悔仪式,即教士主持下的告解和补赎;第二如果教皇在其赦令中始终把死亡期和必要时刻视为例外,那么,通过他的圣灵对我们来说便是仁慈的……”
随着布索莱枢机主教的控诉,包括乌尔班五世教皇在内的数十位教廷高层的脸色,很快便阴沉下来,他们望向枢机主教和埃德蒙的目光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与傲慢,而是充满了心虚与恐惧。
显然,用教士们能听懂的法令,指控故弄玄虚的教士,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做法。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很快,特里尔枢机主教等教廷的高层们,面对铁一般的事实,在周围全副武装的圣殿骑士、皇家陆军还有治安官的重压之下,选择了放弃为自己辩护,乖乖地走到埃德蒙的面前,对着他行了个礼,前者随即用颤抖的声音道。
“我……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接受您和布索莱枢机主教的所有指控,放弃为自己辩护的权力,我们认罪!”
埃德蒙微微点头,然后把手里的骑枪交给骑士侍从,对着正瞪着自己的乌尔班五世教皇道。
“我尊敬的教皇陛下,您是否愿意认罪,从而争取上帝。法兰西最高检察院、新教还有那些无辜受害者们的宽恕?”
乌尔班五世教皇冷笑着道。
“得了吧,埃德蒙,这种幼稚的把戏,根本对我无效,既然您一口咬定我和我管理的教廷有罪的话,那么就让上帝判处我极刑吧,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否则,我的死就将是殉道!”
只不过,此时的乌尔班五世教皇身旁,仅剩下七八名级别不高的主教,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在支持他,剩余的教廷高层,全都在特里尔枢机主教的带领下选择认罪,被比拉诺瓦等治安官们戴上了镣铐。
于是,乌尔班五世教皇的叫嚣,并没有得到多少回应,反而极其了周围围观贵族和市民们的嘲讽,他们不不但朝着乌尔班五世教皇吐口水,还脱下散发着臭味的鞋子,砸向这位年逾七旬的老者。
或许大家觉得不够解气,居然拿起石头朝着乌尔班五世教皇狠狠砸去。
霎那间,头戴白色教皇头冠、白色教皇长袍,手拿白色教皇权杖的乌尔班五世教皇,就被砸的头破血流。
他洁白的教皇头冠、教皇长袍上面,也占满了黑色、黄色还有鲜红色的污秽。
埃德蒙并没有制止众人的这种行为,反而当起了看客,欣赏着这场极为精彩的复仇大戏,享受着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