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改变了战术,在埃德蒙的带领下,开始了主动进攻!
这个时候,路德维希二世跟温里希等人,才通过落日的余晖,看清了这支突然出现在勃兰登堡的法兰西人,并不像查理四世描述的那样不堪一击。
他们深刻地意识到,如果再不投降或是逃跑的话,绝对永远也不可能,见到第二天出生的太阳,喝到醇香厚重的葡萄酒,与其他贵族太太共度美好的夜晚。
于是,他们忘记了自己已经失禁的事实,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勃兰登堡城内的方向开始逃窜。
勃兰登堡选帝侯国与条顿骑士团国的贵族、骑士、骑兵、步兵还有雇佣军们见状,正打算放弃抵抗,却不想飞来的加农炮弹,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边。
随着一声声熟悉的爆炸声,他们被冲击波无情的撂倒,不计其数的弹片,刺穿了他们身上的板甲、锁甲和皮甲,让他们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凭借着最后一丝体力和活下去的求生欲,这些残兵败将们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举手投降,避免再度遭遇误伤……
冲在最前面的埃德蒙,透过面甲的观察孔洞,看着大量投降的勃兰登堡选帝侯国与条顿骑士团国的将士们,并没有用手里的骑枪泄愤。
毕竟,在中世纪的欧洲,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子民,所以既不能屠杀投降者,而且还得善待俘虏,让他们有吃有喝有地方住。
这对保守旱灾影响,手里面同样没有多少大麦、裸麦和小麦等重要谷物的埃德蒙来说,着实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除此之外,作为征服者的埃德蒙,更愿意直接夺走勃兰登堡选帝侯国、条顿骑士团国乃至神圣罗马帝国的全部财产和土地,这些俘虏也就是失去了索亚赎金的价值。
于是,埃德蒙只好怀着无奈的心情,率领着圣殿骑士团,继续追赶逃窜的路德维希二世跟温里希等人,希望击杀勃兰登堡选帝侯国跟条顿骑士团国的君主。
好让自己得到他们名下的土地跟资产,打开进入波兰王国的通道,为夺取波兰王都克拉科夫,以及著名的维利奇卡盐矿。
或许是上帝感受到了埃德蒙对土地的渴望,也有可能是上帝怜悯自己的子民,希望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可以用土豆度过这场严重的旱灾,避免刚刚走出黑死病阴霾的人民,又在旱灾引发的饥荒中被活活饿死。
所以,路德维希二世和温里希等人,在震耳的枪炮声,还有子弹跟炮弹的巨大杀伤力中,变得极度惊慌,完全忽略了还有投降这样一个选项。
同时,更为要命的是,他们甚至也全然忘记了,胯下骑乘的战马,同样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在狂奔的过程中,体力也在迅速下降。
于是,全速冲锋的埃德蒙,看着越跑越慢的路德维希二世跟温里希等人,并没有急功近利,透支安达卢西亚战马的体力,而是同样稍稍减缓速度,让战马保持足够的体力。
他当然清楚,战马跟人一样,体力和精力都不是无限量的,一旦使用过度,就会造成不小的负面影响。
况且目前胜局已定,没必要拼尽全力,还得给接下来的战役和战斗中,留下足够的空间。
毕竟,在勃兰登堡选帝侯国的后面,还有更为强大的萨克森选帝侯国、波兰王国以及最终的对手——波西米亚王国和神圣罗马帝国。
在埃德蒙的带领下,其余的圣殿骑士们也纷纷开始减慢战马奔跑的速度,调整急促的呼吸,重新锁定各自的进攻目标。
大约十来分钟后,勃兰登堡选帝侯国与条顿骑士团国的君主以及贵族们,所骑乘的战马体力近乎透支,已经由冲刺变成了小跑。
士气、体力和精力正旺的埃德蒙等人,则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不足十五米的地方。
此时此刻,埃德蒙借着黄昏的最后一丝微光,不但能看清路德维希二世的马鞍上面,沾满了黄色的尿液,还能闻见一股又腥又骚的臭味。
他随即端起手里的骑枪,对准了路德维希二世的后心,然后紧绷起浑身的肌肉,让身体与战马奔跑时的起伏中,尽可能地形成一个整体。
7米……
3米……
0.1米……
当!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路德维希二世随即失去了重心,猛地向前一扑,无力地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由于过度的紧张,使得肌肉变得十分僵硬,他的右腿卡在了马镫上面,整个人不但被拖行了一段距离,还被自己的战马,踩踏了几脚。
尽管这点谈不上剧烈的冲击力,远远不及骑士对冲的时候,用骑枪刺穿对方身体时,可以给人带来血脉喷张,心跳加速的刺激感与杀伤力。
可最终的结果,也大差不差,筋疲力尽的战马,在路德维希二世的影响下,也失去了平衡,四肢马蹄一软,摔倒在地上,将它的主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这位野心勃勃的勃兰登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