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上帝啊,我尊敬的泰拉德先生,您应该知道,再过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跟玛格丽特女王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您总不能让我顶着赤字皇帝的头衔儿,迎娶美丽的玛格丽特女王吧?”
泰拉德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脸上的皱纹却透着浓浓的不满,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用温和的语气道。
“恕我直言,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听说瓦尔德马四世先王陛下,为玛格丽特女王准备了一封丰厚的嫁妆,据说足足有两百万欧金呐,您如果非常在意赤字皇帝的头衔儿,我建议您最好先预支一百万欧金。”
迈赫德!
埃德蒙随即在心里面冒出了一句法兰西国骂,他气冲冲地道。
“泰拉德先生,您这是想让我在整个欧陆丢人现眼吗,在还没有完婚的情况,就花掉了一半嫁妆,我想自从罗马帝国到现在还没有类似的桥段,您就不能想想别的法子,比如增加帝国赋税吗?”
泰拉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您难道忘了吗,您曾经多次嘱咐过我,如果一定要在亡国和增税这两个选项中二选一的话,那么务必要选择第一个,因为这样您还可以体面地离开皇位,不至于让阿尔贝家族遭遇灭顶之灾。”
埃德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走投无路间,选择了一条死路,想到这里,他不禁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教廷身上,打算从这个权钱集团中,弄到点实际的好处。
这时,成为巴黎圣母院枢机主教的布索莱,在几名卢浮宫侍者的代理下,正朝着埃德蒙的办公室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