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无比的自傲与骄傲,由此可见,这场胜利十分宝贵,哦不,是昂贵!”
埃德蒙听出了泰拉德的话里的意思,便翻开文件,认真地阅读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组建法兰西皇家陆军和皇家海军时,定做的军服,支付的军费以及建造霍尔克型帆船、军营、训练场以及火炮和弹药,总共花费了三十六万欧金。其中,突袭伦敦的行动,则耗费了十二万欧金,几乎相当于阿尔贝公司半年的利润。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苦笑道,无奈地打开另外一份文件道。
“您说得没错儿,尊敬的泰拉德先生,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战争更昂贵的东西了,能打得起仗的国家,绝对都是一顶一的富有,但法兰西帝国却不在其中之列,所以我想您应该有解决这笔军费的好法子!”
泰拉德愁眉苦脸地道。
“当然有,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已经拟定向法兰西银行借贷五十万欧金,用于今年的军费开支,但您也知道,我们必须得支付十分之一的利息,这简直太糟糕了!”
埃德蒙当然知道,恩里科按照自己的规划,已经将法兰西银行的业务,拓展的非常宽泛,除过向周边的邻国,提供一定数目的借贷款之外,甚至还搞起了私人理财的项目,着实让他有些吃惊。
不过好在法兰西银行的利润,已经达到了阿尔贝公司七成的水平,能为埃德蒙负担巨大的财政支出,让这位年轻的法兰西皇帝,不必因为金钱而犯愁。
可问题是,随着1361年的到来,建造法兰西大道、勃艮第运河,以及各城镇修建和修缮医院、学校、水井、道路等其他公共设施,又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导致埃德蒙的财政又出现了捉襟见肘的窘境。
因此,看似财大气粗的埃德蒙,面对高昂的军费时,也不禁有些头疼道。
“如果不是担心法兰西皇家陆军,会挤占战船的空间,减少舰队的载弹量,我肯定会在奇袭伦敦时,携带几万步兵,从英格兰人手里,拿走一些应得的战利品。”
纳瓦拉亲王会心一笑道。
“谢天谢地,您没有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下令皇家陆军的将士们登船,据我所知,他们远比海军的将士们,更要畏惧英格兰人,一旦登陆的话,大概率会遭遇失败。”
奥尔良公爵也紧跟着道。
“不是我们不相信皇家陆军的战斗力,而是一切正如您说,那些低级的贵族们,都患上了‘恐英症’,在这种怪病还未治愈前,最好先让皇家海军解决战斗。”
安茹公爵补充道。
“所以我们才能在您的带领下,取得了奇袭伦敦战役的胜利,不然就算我跑得再快,也无济于事,最终还是会沦为英格兰人的俘虏。”
泰拉德有些不大满意地扫了眼一众高级贵族们,板起脸来,严肃地提醒道。
“尊敬的亲王殿下,公爵先生们,恕我直言,军费短缺可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它直接关系到皇家军队的战斗力,请你们最好严肃一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法兰西此前的几任财政大臣,都是由侯爵级别的贵族担任,他们在贵族圈中有着非常强的话语权,做事说话都很有底气。
但平民出身的泰拉德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涉及到严肃的财政问题时,不但不给公爵级别的贵族面子,甚至还会反驳亲王级别的贵族。
如果不是埃德蒙在场,他早就跟这些还欠着帝国赋税的高级贵族们翻脸了。
纳瓦拉亲王等人知道自己还没有缴纳足额的帝国赋税,只好讪讪一笑,不再跟这位认真的财政大臣开玩笑,连忙调整好坐姿,免得被对方质问上缴帝国赋税的事情。
埃德蒙对于严肃认真的泰拉德非常满意,他刚才通过翻阅文件时,也已经知晓了纳瓦拉亲王等高级贵族们,总计十余万欧金的帝国赋税还没有按期缴纳。
不过,埃德蒙通过利昂传来的消息得知,纳瓦拉亲王等人并没有把赚到的欧金用来挥霍,而是在各自的领地内,用来建造水渠、粪肥发酵厂和钢铁水车等农业投资。
此外,他们还在领地内的各个城镇,效仿自己修建学校、医院、水井和城市道路等基础设施,改善城镇居民的生活环境。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更是有样学样地做起了地产生意,通过于阿尔贝公司合作的方式,在紧挨城市的优良地段,开发建造起了富人区,以此赚取更多的欧金。
但纳瓦拉亲王等人积极向埃德蒙靠拢,摒弃了高级贵族贪图享乐的奢靡之风,增加法兰西帝国的赋税,为广大第三阶层谋幸福的行为虽然值得肯定,但却加剧了帝国的财政压力。
说句好听的,他们是在跨越式发展,谋求弯道超车的可能性,说句难听的,就叫野蛮式发展,不考虑帝国整体的利益。
没办法,埃德蒙虽然贵为法兰西皇帝,拥有着站在法上的独裁权力,但他在短时间内,还不可能剥夺这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