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庇卡底地区,但在过去二十年的胜利影响下,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英格兰高级贵族,并不认为埃德蒙敢对这片原本就属于英格兰的地盘动手。
因此,当他亲眼看着这支整备完成的法兰西皇家陆军,兵临波尔多市北城墙时,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更可笑的是,他这时考虑的问题,并不是该如何应对埃德蒙的攻势,而是怎样招待远道而来的阿拉贡国王佩德罗四世,向对方转达英王爱德华三世,关于支持阿拉贡王国共同对付法兰西等事宜。
于是,他只能招呼来一旁的奎恩侯爵,不知所措地道。
“尊敬的侯爵先生,那个该死的埃德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简直太没有礼貌了,我是说,我们应该怎样招呼这个不速之客?”
同样年龄不小的奎恩侯爵,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尤其当他看见十门足有六米多长的克虏伯巨炮时,也随即慌了神无助地耸耸肩膀。
“我也不知道,尊敬的公爵先生,但我可以确定,绝对不能用波尔多葡萄酒招呼埃德蒙,因为这家伙庄园里面产出的干红葡萄酒,味道明显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