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们也参与其中,作为今年和明年的苦修项目。”
埃德蒙知道布索莱枢机主教不希望自己跟教廷的关系闹得太僵,便不再向对方施加压力。
“非常感谢您的支持,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法兰西帝国的道路,不但会比罗马帝国修的更宽,而且还会修得更长,直到连通每一个村子。”
布索莱枢机主教收起笑容,凝视着埃德蒙道。
“您在加冕仪式上,曾经向教皇许诺,取得罗马城的控制权,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情,让天主教回归到这座伟大的城市中的时间表大概是什么时候?”
埃德蒙一脸严肃道。
“说真的,尊敬的枢机主教先生,我也没法儿告诉您具体的时间,但我可以保证,等到彻底清算英格兰的债务与仇恨之后,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布索莱枢机主教喝光最后一滴干红葡萄酒,缓缓地站起身。
“但愿我能活着等到那一天,我尊敬的陛下。哦对了,我个人愿意拿出二十万金币,用来支持您修缮道路的计划,它就放在给您别墅送鱼的马车上面。
请您记得,我没有来过巴黎,也没有到过卢浮宫,更没有见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