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进入奇点实验室之前还在跟台下的人斗智斗勇，进入奇点实验室那么久，现实中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台下人看到的是陆山突然间虚弱的蹲坐下来，整个人脸色发白，虚汗直流，喘息都不均匀了。

同时，陆山还闭眼睛揉着脑门，样子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张灵溪第一件时间从舞台的侧边冲了出来，忙不迭的搀扶起陆山。

看到张灵溪的眼睛里面有了水，几乎要流下来。

陆山赶紧摆摆手：“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就是这里空气太浑浊一下子喘不上气，这些老外体味太重了！”

陆山最怕女孩子哭，尤其是这样的场合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张灵溪，所以他立刻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别逞强！”张灵溪何等聪明，陆山的脸色没有好转她是看得见的。

“真没事了！”

此时陈启仪也走了过来询问，邱大师与陶喆轩关注的看着陆山的情况。

邱大师夹在座位中间，不容易出去，所以他喊了个学生上去看看陆山。

但是台下却有不少人趁机叫嚣了起来。

“陆山！你是心虚了吧！站都站不稳，虚到什么程度啊！”

“上帝有眼，你这样的人活该受到这样的罪！”

“哈哈哈！”

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他们巴不得陆山就此永远的闭嘴！

陆山摆摆手，坚持着站了起来，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战斗。

即便陈启仪劝他不要再讲了，这里根本不值得陆山这么努力。

“这是为了给学术证明，不只是为了自己，老师您就相信我吧。”陆山发白的脸让陈启仪心疼，但陈启仪无法拒绝陆山。

场面再次安定下来后，主办方安排人给陆山递过咖啡。

陆山看向刚才说自己的论文是抄袭的那个人，打起精神，苍白着笑了一声：“大家都怀疑论文是抄袭的，对吧？”

“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你的意思，怎么样才不算抄袭？”

这一下，此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随后支支吾吾来了一句：

“当然是不用前人的办法，开拓新的内容！”

“很好！那么你们自己的那些论文很多都是延续着原来的思路做修补，那你们岂不是抄袭了吗？”陆山一击致命。

相同的陷阱，只不过换了个说法，大家又上当了，气氛顿时尬住了。

陆山深呼吸一口气，感觉状态好了一些，大度的摆摆手：“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我再问个问题，黎曼猜想是否被证明了？”

“没有被证明！你的零点问题论文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最多只能算是证明黎曼猜想存在！”这一次有人抢答了，还顺带贬低陆山论文的地位，这是基本操作。

陆山没有跟他过多计较：“没错，零点问题只是证明黎曼猜想存在。”

“黎曼猜想存在，那么就能够被证明。”

“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无限的接近证明黎曼猜想。”

“我刚刚对此，有了一些想法，可以尝试证明一下。”

台下顿时议论起来，黎曼猜想有多难？

一个具体的问题就能停滞几十年没有进展，陆山说没人接近过黎曼猜想完全没有问题，迄今为止，大家都是在外围打转转。

很多国家的数学水平还停留在黎曼猜想到底存在不存在的层面。

台下有人不满说道：

“这里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学术报告厅，不是外面的茶馆！”

“今天来的人都是各个高校的专家和教授，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零点论文都不知道抄谁的，还妄想黎曼猜想？夏国人是疯了吧！”

如此刻薄尖酸的讽刺，就连一些比较中立的西方人都听不下去了。

就算是他们也不愿意承认夏国人在学术上的优秀，但是陆山的确是他们请过来的。

基本的礼貌和尊重应该还是要给予的。

主办方的主持人赶紧说道：“请各位安静一下，请大家安静一下。”

随后主持人对陆山说道：“陆山先生，请你这边抓紧时间，我们的问题还是

朗道-西格尔零点猜想。”

但是主持人的劝说，并没有让大家安静下来。

现在陆山说要证明黎曼猜想，众人嗤之以鼻的，静看陆山丢人。

还黎曼猜想，零点问题才刚解决，想得真美。

别说老外，就连陈启仪他们都开始焦急起来。

很担心陆山刚刚有些晕厥，是不是状态不太好。

对于陆山的能力，陈启仪，邱承同这些人都是相信的，但黎曼猜想是个巨大的工程，已经进展了百年都能搞定。

陆山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