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在听见李玄清说的话后也是双眼一亮,他素来修行房中秘术,只不过此道衰弱,难有几个能知道各种奥妙的。
即使是魔教当中的那些勾人法术,在他眼中却也都是下乘功夫,只能勾取他人的元精,对于自己却又没有什么益处,如今李玄清讲的这两句话,却正合他所修炼的房中秘诀。
一时间来了,兴致说道:“真人这几句话倒是符合我派当中的作风,世人皆说男女交合乃是下流,却不知道此乃合天理阴阳之道,自从佛家传来之后,偏听偏信,净学些断念头的功夫,自以为只要如此,就能修成真佛真仙,其实是荒谬不己,岂不知晓他们佛家乃是一念不生,突破空色界想,就算是佛祖世家也有过娇妻爱子,不照样成了正果吗?”
“本门的功夫讲究的便是阴阳和而不泄,正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并非乃是纵情声色,反而是需处处小心,精挑细选,按定时辰日子,若有刮风大雨打雷天气皆不适宜,行事之前又须祷告四方,双方之间都是情投意合,这才能够行其快乐,得各种趣味,又能将阴阳相融!但凡是有一点马虎,非但不能够得到快乐,只耽溺于男女之欢,反被自身欲魔所治,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李玄轻笑道:“上古之时,那些圣人仙者大多都是男女相配,先有彭祖与素女二人传授,后来汉朝有葛鲍之修,就算是吕祖尚有三戏白牡丹,讲究的都是阴阳和合,正所谓交而不漏此是妄言,若修此道无亚于是海中摸针,这也都是从佛门密教当中弄来的败坏之风,只尊男败女,以至于后来又有什么服红丸的蠢事,若是无法将阴阳和合之气融到一起,一身气血又从何来?就算是尊礼教的孔夫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真正的内中功夫,乃是返璞归真,顺天应命,在那过程当中寻找自己祖窍来源,将一身的祖窍之气归元罢了。”
这一番话听的司徒雷连连称赞,对于李玄清也不由得高看两分,说道:“道兄今日所言,实在令我畅快不已。我派常常受人白眼也莫过于此,我家师父共传了三位弟子,他老人家当年便常常教诲我等师兄弟三人,发乎情,止乎理,这里并非是俗家讲究的礼,而是天理的理,只有顺应天理,方能成得正果,所以这些年来,我所寻找的那些炉鼎也多半出于自愿,事前事后多传授给他们养气的法术和丹药,至服侍我三年,便各自放他们归家,饶是如此,依旧让他们瞧不起。”
随即又叹了口气,指了指阵中被困的二人说道:“不瞒道兄,我因当年丢失了上卷天书,害得如今虽然修成地仙,但日后也只能落个兵解的下场,这些年常常苦恼,这也就是我为何偏要那两个少男女的原因,若能叫他二人继承了我的道统,我非但将浑身法力与法宝尽数传授,也不强迫他二人与我交好,只希望日后能够借他二人之手兵解,转世轮回落入那女娃子腹中,借其血精能够重新再孕育。”
“你倒是劳苦用心,只不过这么做终究是美中不足,而且说到底也不过和破瓦夺舍类似,终究不是上乘功夫。”
司徒雷哪能不知道,而且这么做还会得罪大雪山的崔五姑夫妻二人与碧梧仙子崔芜,可是为了日后的万年大劫能有一线生机,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不然照他的性子,只在巫山当中日夜欢乐,有哪管这般闲事徒惹是非?
“你我二人多说无益,只看他们能否可以扛得住你禁法的厉害。”
此时的十二都天神煞幻境当中,凌绿华与崔晴已经不知不觉落入到了圈套里头,只见他二人落入一个洞府里头,里面摆放着一张硕大的金丝楠木大床,四周又布置的如同洞房花烛一般,全是龙凤大蜡烛,还有许多面金镜放置在一旁,使得四周造照彻的异样橙红。
崔晴最先无法忍受,他本来就心中十分喜欢凌绿华,此刻又落入司徒雷的圈套里面更是无法自拔,脸色通红,握住了凌绿华的手,十分深情的妹妹相称呼。
凌绿华则是运转太清仙光护身,同时也有一些脸色煞白,她未曾想到这里面的法术竟然如此厉害,若非有自己父母嫡传的太清仙箓上面功夫护身,怕是自己早已经忍受不住。
“好妹妹!你就救救哥哥我吧,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这浑身都像火烧一样。”
凌绿华见状却骂道:“你怎地如此,没有出息?难不成忘了平日里寄母的教导,你我二人若是被这妖人得逞,就算出去之后也无脸活在世上!”
崔晴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死死咬牙,忍受不住之时更是抓耳挠腮,将自己的脸上都已挠出了血痕,又哭又闹,同时又朝着地上死死磕头,弄得头破血流不止。
凌绿华见状也有些许心疼,不过这心中怜悯之情一生,立即转为男女痴情,随即想起二人情深种种,心中也是又甜又酸,叹气道:他爱我爱的深沉,可饶是如此重了,那妖法也不敢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宁愿磕的头破血流,也不碰我,当真是个正人君子,况我父母二人也是合籍双修,若是出去之后,他若愿意,做对名色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