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边掉眼泪,一边强制使声音正常,“我才不去看,你去找那什么栀子花来看他不就好了。”
管家在门外叹息,唉,好好的一对夫妻,这叫什么事儿啊。
刚才和陆溪一起目睹了花房一幕,管家也不好意思继续叫陆溪,他很快离开,去找家庭医生来给夜桉瞧病。
听到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陆溪拉过一旁的玩偶抱着,终于敢哭出声来。
虽然吵架的时候发挥的很好,好像特别潇洒一样,但吵完,陆溪就憋不住了。
见识过夜桉极致的温柔,连他稍微的冷落都能感知的极为清晰,就更不用说是如今这样冷漠而轻视的态度。
一想到夜桉一边拿着花去追其他女人,再想想他冷冰冰的看着自己,还要跟自己离婚的样子,陆溪就伤心的不行。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抽纸巾都被她用完了,陆溪才站起身。
听管家说夜狗晕倒生病了,陆溪估摸着这是报应,既然是报应,她得去瞧瞧。
陆溪顶着一双红眼圈,偷偷去了夜桉的卧室。
还真是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整张脸都是苍白的,看着极为脆弱。
陆溪愤愤的把夜桉的被子拉开一点,“狗男人,活该。”
似乎是听到陆溪的声音,夜桉眉头皱起,嘴里呢喃了一句,“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