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你根本不认识我爸妈吗?你到底是谁!”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我好害怕,我想回家,呜呜呜……”
“曹尼玛的!你再哭,老子给你扒了,丢乞丐窝信不信!”
简陋的土屋,大抵是她的哭声太大,屋内的男人也听的心烦,出来就直接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一点力度都没有留,小女孩直接被抽地一踉跄,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你们是坏人,我要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又哭了?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在这里我们就是你爸爸妈妈。”
屋内,一个女人听的动静,也是跟了出来,便是之前那个姐姐,不过此时妆容全卸,赫然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形象。
她心疼地看着小女孩,赶紧从屋内拿出一块毛巾,沾上凉水,按在小女孩脸上。
同时,中年妇女埋怨男人道:“你这个野牛,不行就是不行,大不了咱们多吃点药,你朝她发火算什么事?要是把她打坏了,卖不出去,你就等着心疼吧。”
小女孩五官精致,浑身透露着一种贵气,在人贩子手里,这种孩子就是摇钱树,是能带他们发家致富的摇钱树。
“知道了,知道了。”
男人不耐烦的啐了口唾沫,转身向屋内走去,恨恨道:“大不了下次不打脸,麻烦。”
……
“呜呜……哐啷……”
小女孩耳边隐约传来动车车轮与油柏路碰撞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只是感觉走了好远好远。
人贩子夫妇自然不会给她买动车票的,但好在他们是一个组织,有专门运送的客车。
不过,这种客车是见不得光的,基本是挑小路走。
客车也是改装过的,后排椅子下边,被他们挖开了一个洞。
走大路的时候,直接将这些拐来的孩子塞进皮箱,随后扔进去,等回到小路上,才会重见天日。
皮箱里的空间是非常挤的,周身全是黑暗,见不到一点光。
小女孩蜷缩着,内心的惶恐和无助达到了巅峰,她茫然的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
“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
“若若害怕……”
“你们是不要若若了吗?”
“爸爸妈妈,快把我带回家吧,我快死了……”
她对爸爸妈妈的想念达到了巅峰。
她好想自己爸爸妈妈,她想那个温馨舒适的家。
她知道不是自己爸爸妈妈不要自己了,所以她现在除了向上天祈祷,只余无限绝望。
……
小女孩脑海里走马灯,嘴上也是断断续续的说着。
越是听自己女儿的梦呓,小女孩的父母哭的就越是厉害。
这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都没舍得让女儿吃过一点苦啊!
而本就上头的男性香客,此时更是听不下去了。
尤其是几个长得就凶猛的大哥,直接上前一步,指关节揉的邦邦响。
“你们这种畜生,弄死你们都脏了老子的手!”
“哥几个,不用你们动手,你们帮我把那个摄像头挡着点儿就行。”
“还是你帮我挡着吧,我从小就学通背拳,还是医学研究生,我知道怎么弄,能让他们痛不欲生,但医院鉴定只是轻伤。”
“好哥们,够专业!哥儿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帮忙挡着摄像头啊!”
“……”
周围香客默默将手机放进兜里,几个彪形大汉挡住摄像头,狂暴医学研究生上线了。
脱掉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桀然一笑,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妈卖批!老子这辈子就痛恨你们这种人,忍着点儿吧,哥们儿最近练的有点猛,痛就喊出来。”
不等地上夫妻两人反应过来,他就左右开弓,短短三十秒的功夫,就甩出去上百个巴掌,直接将两人的脸给揍肿了。
“我……疼,嘶,啊啊啊!”
“兄弟,没必要这样,这事和你没关系,得人处且……啊,嘶!”
女人痛的直咧嘴,男人本想用江湖话术让这一学期住手,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一巴掌抽回去了。
狂暴医学生打满意了,站起身搜了搜有些酸痛的手腕。
“不好意思,哥们听不懂这些,要哥们儿听得懂,也不至于苦逼哈哈的学这医。”
看着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的人贩子夫妻,挡摄像头的几个大哥只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不是大兄弟,我虽然没上过学,但你这个做法和你说的好像不太一样吧?”
“这脸上肿的这么明显,你确定验伤是轻伤?”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唬我们呢?”
听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