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够高吧?够让你们领导满意吧?”
“你真以为我没发现你前昨天偷偷摸摸开的直播号吗?不就是为了在长春观狠狠恰一波粉,然后给自己引流,狠狠圈钱吗,搁这装什么好人呢?”
被揭了老底,王盛开始急了: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怎样,还用不着你来评价,如果前些年你父亲狠狠心,将你从你养父母那里要回来,你能有机会读大学?有机会走出山沟沟,来到大城市?”
王盛气急败坏,抓起一个点就开始攻击。
王文燕惊了,她没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你这个畜生,既然你知道他想将我从养父母那里要回来,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为什么想这么做吧?”
大声呵斥之下,王文燕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
“他……他当年听说大城市,女的只要肯去发廊,就能挣到钱。”
“所以他拼了命的想把我带到大城市的发廊,甚至不惜给我下药,趁我养父母不注意,和别人合伙将我抬到了城里。”
“但可惜啊,我这张脸可能还凑合,但当人老板扒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身上狰狞恐怖的冻疮后,一个个吓得跳窗跑路。”
“发廊里的客人,色眯眯地点我,然后我被迷晕,他们再次扒开我衣服,来一个跑一个,眼看我是个赔钱货,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我送回去,嘴里还说是他不忍心做这个事,说心疼我,呵呵呵。”
这些话,王文燕面露讥讽,说的时候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一个女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去发廊做鸡,甚至为了女儿反抗,不惜下药。
在他眼里,她这个女儿,不是骨肉,而是鸡、是商品,一个能给他当摇钱树的商品!
这样的畜生,她不赡养他,何错之有?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消息,直接给所有人迎头痛击。
直播间的水友被这消息炸的体无完肤。
“发廊?下药?偷?这踏马是一个父亲做的事!”
“这不纯畜生嘛!心疼这个小姐姐,居然会遇到这种人渣败类。”
“草!我已经给了我两个巴掌了,这样命苦的人,我刚才居然想网暴她,我就不是个人!”
“苍天不公,悠悠苍天,何薄于我!这样的粪坑里的屎都能活这么大岁数,为什么啊?”
“我估计是他灵魂太臭了,负责收他混的牛头马面被熏吐了,所以才让他活这么大岁数。”
……
见舆论彻底就转,老头也明白再这样下去,结果真有可能判王文燕可以不尽赡养义务。
他脸色焦急地对王盛说道:“你才是调解员啊!”
“他们说他们的,你写你的,可千万不能让她的三言两语影响正确的方向啊!”
老头慌了,他害怕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他很清楚,现在能一锤定音的,不是民意,不是宁安,而且眼前可以判决书的王盛。
所以他脸色焦急,不断催促王盛赶快下判决通知,他们来之前就做好协议了,他有人养老,王盛获得流量,怎么现在他不动了呢?
王盛额头冒冷汗,他自然能听到老头的催促,但他动不了啊!
宁安一只手拍在他肩上,他只感觉仿佛是一只洪荒猛兽,血腥之味铺天而来。
他冷汗涔涔,正准备说这些什么,却听宁安说道:
“想来,王先生能跨越千山万水,不惜千辛万苦他们父女相见,一定是百年一遇的大善人,菩萨心肠。”
“如今她无力赡养这老头,想来你会想办法的让他活下去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