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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的亲生父母就住在隔壁村子,可从小到大,甚至到我大学出去读书,我没有见过有一个人过来看我。”
四周观众开始沉默,原本的嘈杂消失不见,转而是沉重的呼吸声。
“大爷,我也希望你是我父亲,我多希望我父亲是出于家庭贫寒,不得已将我送出去,多希望是他在送出去的时候眼含热泪给我盖一张薄薄的毯子。”
“可是你不是,我那狼心狗肺的生父,没有你这么好,居然会流泪,居然会一遍一遍给我求饶,甚至下跪,哪里会有你这么感性。”
“大爷,您好到无可挑剔,绝对不可能是我生父的……”
不等记者再次插话,中年妇女看着老人,眼里的厌恶堆积如潮水,一字一句道:
“大爷,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可能是我生父吗?”
“因为我生父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啊。”
“我那个地方穷还偏,别说发财,就连上进都是一种奢望,麻将拍桌上赌博,成了大家眼里最直接的发财路。”
“我的生父自然也不例外,但他有个坏毛病,就是容易打牌上脑,当我得知我被他许配给村里的一个牙掉的快没了老光棍时,我第一反应不是难受,而是好奇。”
“好奇什么?自然是想看看他的女儿,他是多长时间输出去的。”
“很明显,我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不是一刹那,也不是一分钟,整整十四分钟,我才被他输给那个老头。”
“大爷,你看看,我生父那么畜生,你怎么可能是我生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