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张鹏愣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随后努力擦了擦眼睛,看着图片上的数字,仍然十分自信:
“道长,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媳妇对我不好,但没事,我这人就这样样子,你放心吧。”
宁安彻底看不下去了,刚准备道出正确的科学常识,就突然被一声尖叫打住。
“道长!”
说话的正是李萍萍,她笑的很勉强,指着不远处,道:“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宁安看着张鹏,再看看她,若有若无,随后点点头,走向了另一处偏殿。
直播间的水友,此时大多数也是一脸疑惑。
“啊?不是,我没太懂道长的话,基因匹配度都到96了,这不是就是亲生的么。”
“对啊,平常看电视,那这非亲生的检测报告数值不都很低么,我记得就没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吧?”
“道长刚才那句话,我怎么还是没理解怎么回事?不行,我去问一下我生物老师!”
等来到柴房,李萍萍立刻怒不可遏:“好歹你也是出家人,有你这么胡说八道的吗?”
宁安不解地摸摸头:“女居士,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道怎么听不懂?”
李萍萍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道:“就你上过生物课,就你懂生物是吧,没事在那瞎显摆什么!沉默是金,你懂不懂啊!”
“况且,就算是DNA检测报告,它也不是百分百正确啊!”
看来她不仅懂生物的,还懂社会学。
宁安淡定回道:“女居士,你这话就不对了,沉默是金本就是一个妄语,我辈修士,修的本就是一个念头通达,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着宁安一副老神淡定的样子,李萍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本就知道怎么回事的她,此时威胁起来也是内强中干:“现在可就咋们两个人,你个臭道士,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告你非礼!”
宁安笑了,笑的非常开心。
指了指头上,李萍萍冷哼一声:“你可别给我说抬头三尺有神明,我不信那个!”
宁安叹了一声,指着摄像头道:“抬头三尺有没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是有摄像头确实是真的。”
李萍萍慌了,赶快抬头,果然看见了一个冒着红点的摄像头。
她震惊万分:“不是,你家道观柴房也放摄像头?”
宁安笑而不语,这就得感谢马保国同志手下的那些可爱特警了。
他们对于这柴房始终念念不忘,最后直接在这里安装了一个摄像头,说是什么不能光自己丢人,希望可以看到后续一些胡话。
却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李萍萍这下慌了,语气开始服软:“道长,我求你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大发慈悲,可怜可怜我,您一会出去别说话好吗?”
宁安翻了个白眼,指着四处道:“我这里是道观,不是佛门,那些老秃驴说的话,与我何干?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你真以为自己是版本之子了?”
李萍萍顿时就不干了,泪水说来就来,直接就跪下想抱紧了宁安的腿。
宁安哪肯让她如愿,直接轻飘飘几步,就躲过了之后可能掀起的滔天巨浪。
李萍萍见状,直接开口卖惨:
“小道长,你就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没有张鹏,我们娘俩都得饿死啊。”
又是一个故事被讲了出来,不过相比于张鹏,这个故事简单了很多。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换成了李萍萍,在大学期间,她并非是像后来那边物质和不近人情。
她同样是一个阳光开朗、生机活泼的女生,对于未来也有着自己的追求。
但不得不说,造化弄人,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恋爱选择,让她彻底掉入深渊。
正是那个人渣学长,叫做韩一飞。
那时候他俩相识,来自于一场社团活动,他帅气逼人,但同样不失幽默风趣,是那种一认识,就耐不住想不断靠近的人。
那时候的韩一飞,虽说也是这个学校,但早已毕业,在社会打拼,一直没混出个样子。
于是,他就想了个歪招,请专人对他进行设计包装,然后去勾搭大学里的不同女生,将一系列的视频发到网络,赚取宅男的钱。
涉世未深的李萍萍很快就陷入了韩一飞的甜言蜜语,没过多久,就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出去。
那个时候,她还对未来充满幻想,认为未来一定是光明而璀璨。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看穿韩一飞皮肉之下的魔鬼。
时间会检验一切,没出两个月的功夫,韩一飞就逐渐对她失去了耐性。
原因也很简单,那些宅男们看腻歪了。
他们所享受的,是征服